的效果!”白强的嘴唇两翼高高地拉起,下巴开始紧张了皮肤,眼神傲慢而犀利,那是他极富有自信的表现。
“师长,您的意思?”军官们眼看这一地的尸体,狰狞的敌我双方,还沉浸在刚才惨烈的战斗情绪中,许多军官还在喘息,身上还有飞溅的血迹。一个胳膊上挨了刀的家伙一面咬牙皱眉,一面抽空笑笑,以示坚强。
“韩国人的衣服就是我们的衣服,他们的旗帜就是我们的旗帜,一句话说,我们就是韩国人。”
“啊?”
带有哲理性的话和这群丘八们讲起来,效果小得象蚊子未出生的儿子。所以,白强不得不明确指示。
“这行吗?”
“行的!不就是换件破衣服吗?这么大的雪,咱们又都是黄种,不象俄罗斯人,鼻子高得翘上天。人到这里,鼻子就到了平壤城了,消息不暴露才怪呢。”
“呵呵呵,对对对!”
于是,部队选择了五十八名士兵,换上了韩国人的军装,摇身一变成为韩兵,由白强亲自带领,作为前锋,在歇息了十数分钟以后,向前面奔去。后面两里地,拉开了一个连队的部队,再后面,所有能够参战的部队都整装待发。
在平壤的西门,巨大的铜包裹铁木混合门已经紧闭,吊桥高高地拦起,铁链条粗得让人不敢相信,通往城门洞的道路被切断,大雪已经将护城的河流覆盖,只比平地低少许。
三百米的巨大栅栏包围着城门的护河外层,有三十名士兵分列两边看守,他们腰间挎着刀,肩膀里扛着步枪,没精打采地聚集着,三三两两聊天。周围一杆军旗,同样没有生气,只有他们脑袋上戴的斗笠帽十分合乎天气的逻辑。
白强骑兵五十八人到了大栅栏的前面,不禁为自己的韩兵身份而得意,要是直接到来,韩国人严密的防范措施一定使他们耗费巨量的资源。
怎么办?白强还是很紧张,因为,即使到了这一地步,就算把城外的敌人全部干掉,也不能骗开城门的守军,拉下吊桥。所以,越是到了成功的关口,越是焦虑地思索。
“喂,你们回来了?”
很明显,这帮子人应该认识巡逻队的。只是风雪太大,使他们不能及时地看清。
白强自己带领几名士兵上前,在马上大摇大摆,一直走到了那些家伙的面前。
有几个家伙抬头看了看,却不理会。看起来,他们对这群巡逻兵是司空见惯了,懒得理会。
这自然是白强求之不得的,他向上面观察了下,发现城门楼的韩兵几乎不见人影,知道他们因为天冷都躲避起来了。而城外看守栅栏的士兵则骂骂咧咧,十分不满。
白强的语言功夫不怎么样,自然不能象龙飞那样信口开河,就是几门精准的外语,所以,他不敢说话,生怕露出了马脚,可是,他是有办法滴,用马刀在栅栏上狠狠地敲打着。
几里骨鲁,两名韩兵结束了很私人化的议论工作,不耐烦地拍拍屁股上地雪起来。他们穿得厚厚的,就象北极熊,好不容易走到了栅栏跟前,伸出手。
幸好白强等人机警,在死亡的韩兵身上搜索了一阵,找到几样铜牌,很自然地拿出来抖上一抖。
那面,韩兵正要看,一阵疾风吹来,使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咳嗽起来,然后,看了看牌,嘴里继续骨哝着,解开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开了栅栏的巨锁。
白强用马刀扬了扬。意思是要进城。结果,那个韩兵给了他好几个大白眼儿,收了他的铜牌,从腰间再取下一面铜锣,狠狠地敲打起来。
哐哐哐的响声在冰天雪地里,有种强悍的穿透力。
不`久,城上出现了几个人影,再接着,有种铁东西在刺耳地哗啦着,时而摩擦。眼见那个大吊桥慢慢地放了下来,桥板也噶噶噶地做响,真不知道用了几百年的古董货。
就在吊桥放平的一刹那间,白强已经跃马扬刀,纵身而上,其余几个士兵也飞身冲击。
几个韩兵对着他们做出很邪恶的手势,恐怕暗指某些非常不雅的话题。
城门洞开,两扇巨大的铜包铁木混合门上,是精美的铜铆钉,闪闪发光,动人心弦。坚硬的城门洞里,青石长条铺垫,洞高两丈,深五丈,气势磅礴。
白强留意地观赏了一下左侧一个威武的石头狮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城外看守栅栏的韩兵又恢复了两班议论家的状态,但是,紧接着就被一群士兵冲上去,解除了武装,他们大喊大叫地争辩,试图阻止这些韩国士兵过分了的玩笑,可是,无济于事。
再接着,大批的衣着奇异的陌生骑兵就从不远的雪原里冲出来,一路上摧枯拉朽般横冲直撞,射进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