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他谦逊地让开了,“我只是来观看,请李知宰努力办事儿!”
“好,请天朝黄将军歇息,下国小臣一定努力办成铁案!”李完用道。
“啊?”黄克师团长一愣,被朝鲜人的豪言壮语震翻:“第一次审讯就能办成铁案?”
“哦,一定挖出日本倭瓜的间谍!”
黄克于是就呆着,和他的副官,两名警卫员,冷静地观察,不出任何一声,只有朝鲜翻译在一丝不苟地努力翻译着审讯的过程。
主审讯的官员是警察系统的,一脸凶神恶煞,大木板子一拍,不分青红皂白,下令先给两个家伙一顿板子吃,立刻,一群如狼似虎的朝鲜警察跳上来,将那倆家伙的裤子剥掉,按在地上,劈里啪啦,打个不停,一面打还一面数着。俩家伙被打,先是哀求,后来则一声不吭。
警察将俩家伙丢到了地上,只见地上梅花朵朵,鲜红殷殷,已经是破了臀上的两瓣大西瓜,那朝鲜警官声色俱厉,将桌子拍得山响,要俩家伙立即招供,“你们是日本间谍!是你们烧了天朝大军的房子!说!”
俩家伙完全一副无辜的神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对天发誓说,自己是善良的朝鲜百姓。绝对和什么放火事件无关。
黄克非常无奈,觉得朝鲜警察审讯也太过无厘头搞笑,百无聊赖地欣赏着这个过程,心里却早已盘算着,怎么和日军部队进行决战的场面构思。
“来!给我吊起来!”那警察大人愤怒了。
于是,一帮警察就将那两个家伙吊了起来,这一回,是将衣服全部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地悬挂在大堂上,象两只宰割后清洗干净的白条鸡。
吊起来显然是为了上刑罚时的利落,警察们弄来了一大堆的刑具,看得黄克也心惊肉跳的,“这些都是?”
“是的!待会儿就会让黄将军见识见识朝鲜警察的厉害!”翻译得意地说。
“好吧,我也很想看看朝鲜人是怎样审讯的。”黄克的眼睛瞪得溜圆。
朝鲜警察先搬来了几个大木桶,然后注入了许多水,接着,将几只皮鞭在桶里蘸着,不断地揉搓。
“将军,这个刑罚叫做满天蛇舞!”李完用亲自来讲解。
“李大人,你们就不问问这俩人的姓名和籍贯?也许从这里审查,更快些。”黄克建议。
“不,将军,这些家伙肯定早就伪造好了!”李完用脱口而出。
“你敢肯定他们是间谍?”黄克压低了声音。
“是不是都没关系!”李完用笑嘻嘻地说。
黄克的心里,顿时一阵恶寒。
李完用悄悄解释道:“纵然不是,也要给一个榜样,震慑下日人,更让那些蠢蠢小人不敢与大军做对,心存侥幸!”
黄克看了看李完用,不得不佩服这厮的阴险狡诈。
审讯继续中,四名警察站在不同的角度,将湿润的皮鞭向着空中的白条鸡猛然甩出,顿时,只见皮鞭毒蛇吐芯般陡然射出,甩在空中的人体上,啪的一声轻响,就将那一处皮肤割裂了。一道鲜红的血迹,飞溅而出。
空中“飞人”在皮鞭的打击下,不停地扭曲,惨嚎着。四名警察象四个练习舞蹈彩练的女子,勤劳地甩着鞭子,空中响彻的是鞭响,还有两个飞人的哀鸣。
黄克不忍心,这是什么玩艺儿!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他向李完用建议,换个有效的刑罚。他对折磨嫌疑人不感兴趣。
“好的。好的。”李完用连连保证,接着,一努嘴,就有几名警察官员前来接受指导,然后,点头,商议了一会儿。
接着,朝鲜警察想方设法,开始对嫌疑人用刑,嫌疑人被吊下,捆绑在柱石上,一名警察,分明是刽子手,抄起一把小刀上前,在嫌疑人的面前比划着。
“他要干什么?”黄克问。
翻译答:“他要在犯人的身上割肉,就是凌迟。三千刀,只要坏蛋不说,他就一直割下去!”
“啊?”
正说着话,那边已经动手,刽子手很专业,先在那嫌疑人的左乳上摸了几摸,嘴里吐出一口凉水,对准那里喷出,然后,将手里又细又薄的小刀拿出来,在嫌疑人的眼前晃着,威胁他招供。那嫌疑人只是痛哭,眼睛不看警察,嘴里嚷嚷着冤枉。
刽子手可不管那些了,一把揪住了嫌疑人的乳上突起,男人的东西实在小得可怜,小刀悄然地闪过,顿时,一块鲜红的肉块的掉到了地上,刽子手用刀将那块肉扎起,旋转着让所有的人观看。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然后,转身继续干活儿。
不用说,那嫌疑人的右乳也不能幸免了,在切割的时候,刽子手的手势很重,刀势婉转,往里面旋了一圈儿,自然,这一块肉可不是那么小的。嫌疑人巨声嘶叫了起来。
李完用止住刽子手,询问嫌疑人。不料,嫌疑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可能是觉得此刑罚太过严厉,李完用吩咐,换了一种刑具。
刚才的几个大木桶里的水再次被注满,更多的警察奔进奔出,于是,另一个嫌疑人就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个特殊的木结构架子上,双手双腿都被拉开,成为一个大字。
一个警察上前捏住嫌疑人的鼻子,用铁棍子撬开他的嘴,开始往里灌溉凉水。
警察的动作很快,那嫌疑人虽然极力地挣扎,但是,毫无意义,经过几次间歇,警察将一大桶水全部灌溉进那人的肚子。
“喝!喝!”一边灌溉,一边警察怒喝着殴打。
于是,那嫌疑人被灌溉成了一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