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炮击持续了二十分钟,近二百门大炮狂风暴雨地打出了一万多发炮弹,将日军的炮兵阵地死死的笼罩住,不给他们一丝的喘息之机。
中国炮兵既然有空军侦察的保证,就放大胆量,不顾一切地轰击,对待敌人的炮兵,中国炮兵是绝对不会手软的,那是敌人的拳头,掐断了他们,战斗就胜利了许多。
硝烟,怒吼,地动山摇,许多士兵被震撼得暂时失聪,许多士兵的口鼻里冒出了鲜血,在激烈的战斗作业中,中国士兵的个人防护已经被降低到了最低点儿,只要能可着劲儿把炮弹甩出去,就是最高法则。
这是恶魔法则。刽子手的原则。
有的士兵因为更为努力,争取在一分钟内发射五发到六发炮弹,和周围的炮兵比学赶帮超,结果,在二十分钟之内,就累得吐了血。
炮兵是个大忽悠的兵种,平时清闲得多,在那儿摸摸擦擦,东转转西看看,真正战斗的时间不多,所以,他们有强烈的优越感,有荣誉的军人才是好军人,该闪亮的时候就拼老鼻子的劲儿也要爆发。
如果能够从中国炮兵阵地的四个分阵地上看过去,那实在是一种享受,壮观,壮观,还是壮观。就象音乐会的演奏,嗵嗵嗵一门接着一门大炮的轰鸣,之后是混杂的乱响,炮身在制动中怒吼,弹跳,上下摆动,震撼,真是标准的男人味道。
炮兵士兵最喜欢的就是大炮那么一伸一缩。
“中国男人,再干。”
“小伙子,好样的!鼓劲儿射!射!把日本小倭瓜丫的射晕!射瘫。”
“扯,把倭瓜射美了,倭瓜可喜欢了!”
“倭瓜们叉着大腿正享受呢。”
中国炮兵的素质算不上文明威武之师,男人本色,甚至有些流氓地痞的习气,说得话儿要是让日本天皇听见了,一定后悔和这样没素质的人打仗。
徐竹师团长盯着炮兵的射击轨道,那些呼啸着的炮弹从天空掠过,有着惊人之美的抛物曲线,不过很大很大,可惜的是,这是普通大炮,如果在需要时将火箭炮弄过来给老日轮一轮,才过瘾呢。
用望远镜观察着日军的阵地,他用电话通知空军,立刻起动两架侦察机,继续升空侦察。
在他看来,能够将敌情侦察清楚,是空军的责任,至于空军的损失,那是必要的,当第一架侦察的飞机,也是世界上第一架用于陆军作战的侦察飞机在日军的头顶上翱翔的时候,他兴奋过,但是,当那架飞机被日军打掉以后,他倒没有多难过,作为高级指挥官,他们已经对生死攸关的事情看得淡薄了,他们的思考角度已经与常人不太相同,主要是从实际对策考虑而不是情绪感觉。
如果能够摧毁日军的炮兵阵地,则一架飞机和上万发炮弹的代价简直太便宜了。
两架飞机紧急起飞,呼啸着小小的声音向天空里射去。这时候的双方官兵,正在中国军炮火的震撼下晕头转向,紧张地等待着上级的新指示,步兵搁置起来,惟有炮兵在努力。
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对于日军的炮兵群来说,实在是一个天大的灾难。
天上掉下来林妹妹的好事情,当然是小说家的几百年前的幻想,所以,林妹妹最后不得不死,一场欢喜鸳鸯蝴蝶梦最终还是好宴终须散,最后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天上也不会掉下馅饼来,通常,纯粹自然的东西,虽然环抱,未必就能反过来适应人类的胃口和消化渠道。
也许是在日军炮兵联队长井天升云的幻想中,在一种兴奋和期待之中,上天也感应了他的强大脑电波,于是,天人合一,真的给他送来了许多东西,当然,不是林妹妹,中国人自己还喜欢不过来呢,自然轮不到境外的小倭瓜,也不是馅饼,中国人多嘴杂的,还不够分摊,于是,天上只能呼啦啦呼啦啦掉下了韩国式馅饼了。
铺天盖地的炮弹将日军炮兵笼罩以后,日军还没有接到上级的通知,找到中国阵地的主要目标,一阵阵剧烈凶狠的炮弹爆炸,使井天联队长立刻就明白,刚才那架该死的中国飞机泄露了他们炮兵的位置了。
“还击!还击!”他大声地吼叫着,挥舞着胖胖的双手,声嘶力竭。
没有人能够听懂得他的话,周围的声音够多够复杂了,中国炮弹的爆炸就是最强势的语言,谁也别想同它们抗衡。
一颗炮弹从天空笔直地砸下来,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