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军爷,什么是恐怖龙?”
“嘻嘻,这个地,你们地不知道!”华排长神秘地一歪脑袋,“这个,这里没有日军奸细,可是,在你们的村子里,难道就肯定没有?”
“没有,肯定没有!”朝鲜人吓白了脸色。
“如果你们窝藏日本倭瓜的奸细,那可是对抗我们中国新军的天威,那可是大大地罪名,要杀头地,咔!还要株连九族地,嚓!”华贵成将右手做成了刀状,在空中抡了几下,随着他的手势,那些朝鲜良民一个个紧紧地盯着他的手,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呼,许多人赶紧将脑袋往脖子里猛缩。
“如果有日本人在,或者,你们给日本人做事情,我们中国大兵地一到,你们,就惨了,男人地杀头,女人地,女人地,也要杀头!”华贵成呲着被烟草熏陶得如同肯德基烤鸭的皮肤一样焦黄颜色的牙齿,对着那个很水灵但是年纪不够资格的朝鲜小姑娘的脸,一面做空虚地啃吃和吞咽动作,一面威胁利诱道:“如果我们到村子里检查了,没有,你们才是良民,就是真的再有日本倭瓜来了,也不关你们的事情!”
“好啊好啊,中国军爷,您请,您请,您是不是要到我们的村子里看看?”一名上了年纪,明显有威信的朝鲜中年人问。
“是地,是地。”华贵成的朝鲜语说得不错,这家伙有天赋,虽然能够将老坦克兵带过来的时髦语言“恐龙”想象成恐怖龙。
“好啊,那么,我们就带中国新军的爷爷到村子里看看去!”这为自告奋勇的朝鲜中年人,一问之下,果然是村里的头面人物,虽然还不是村长。
“不忙,不忙,你们就在这里继续,我们天朝大军,绝对不扰民地!”华贵成就点了这个中年人带路往村子里去。
一路上,朝鲜人跑得飞快,几乎跟得上两名中国官兵的战马:“军爷,您是个大官儿啊,大官,小人看得出来,您是做什么地?”
华贵成一皱眉头:“大官儿不假,老子在汉城里溜达,就是到了你们朝鲜王宫门口撒尿都没人敢管!连你们国王看见了都要鞠躬做揖!嘻嘻,牛皮不是吹地,马不是背地。老子。”他不得不中断,因为吹嘘得太厉害,让警卫员实在忍耐不住了。
“你笑?知道了吧,就是他。他亲眼看见的,我那天就尿在你们国王老爹的大门口,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是吧?小子,小刘?”
警卫员急忙点头,那股气儿顺不出来,憋得面红耳赤。
“呀,这位天朝军爷,面若赤胆,英俊不凡,敢情是关老爷再世?”朝鲜人见警卫员面目不善,吓得一颤。
三人奔到了村子口,但见鸡鸣犬走,牛羊街外,倒也安静祥和。“军爷,您是做什么的?”
“我?”
“嗯!我还跟村长大人和众位乡亲引见啊。”
“我嘛,是政工干部,对,是这个专门做,专门做群众,群众,听不懂得?就是妇女工作,我是专门来做妇女们的工作的,妇女,对,你们听不懂得,好了,前面带路,”
于是,三人进了村子。那人要呼喊,被华贵成禁止了。
“军爷,您不是要他们都来受您的检,看?”
“对,不过,日本人要是混在你们中间,肯定是不出来滴,你们有时也认不出来滴,是不是?再说,你一喊,不是惊扰他们了吗?怎么能逮?好了,你就在村口等待着,我们进去仔细搜索,”
“好!”
于是,华排长带着小兵进了村子的第一家,然后,一家家的查看。
不久,村子里就有人聚集了,大家全然不敢做声:“别哼,看,中国新军的军爷来了!对对!”“呀,他们干什么?”
“说是专干妇女工作地。”
“么意思?”
“说是有日本奸细混到了这一带,还是女的。”
“老金,那你还愣啥?赶紧把村子里还在的男人们都召集起来呀!”这位忽然亮出了大嗓门。
“你想找死啊!他们是中国新军!带着枪的,知道不,什么枪?那种一突突就是一大串串儿子弹的枪,老厉害了。咱朝鲜军到了人家跟前,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被打的,”
“不,您错了,老哥,我哪里敢和天朝大军对抗!我是想,既然有日本奸细可能混到咱村,咱就把男人都召集起来,然后到外面,别惹中国新军的大爷们生气,要是他们不高兴,随便端起枪朝着咱们一突突,咱就惨了,”
“对呀!对!快点儿吧!”
“好!”
于是,朝鲜人就急忙招集起来,男人和小孩子们,只要是男的,统统都要回避,都到村子外面去集合了,“天朝的军爷,您好好地验看仔细了!”
“哦,知道!”华贵成一本正经地骑马出来,对着渐渐离去,但是充满了崇敬和憧憬的朝鲜男人们挥手致意。心里乐开了花:“嘿嘿嘿,日本人的女奸细混进来?老子真是天才啊。”
正因为他的谎话编排得太圆满,才使朝鲜人误以为真。于是。在村子里,。两人就大摇大摆的,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许多游离在中国新军军纪之外的事情。
前几家的大门一被敲打开,家里的妇女一出来,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操着冲锋枪,凶神恶煞的中国大兵两名,一前一后,先用半白不黑的朝鲜话询问一通,介绍自己的身份,职责。搜索日本女间谍的任务,然后,就开始了在屋子和院落里的捣乱,“我们要好好地查看下,有没有日本女间谍。”
哪里有什么日本女间谍呀,就是日本蝴蝶都怕没得一个,但是,华排长搜索得极为认真负责,最终,发现床底下也没有朝鲜男人在隐蔽了,这才露出两排超级恶心的大黄牙,对着朝鲜新老妹妹大献殷勤。:“好地,没有,没有,”
“军爷,真的没有!”朝鲜妹妹,不管年纪,都赶紧毕恭毕敬地鞠躬俯首。
于是,这种姿态,就成为我们的老华排长鉴别日本间谍的一个要求的动作:“别动,。别动!我来看看,人说日本间谍的身上,都有一个特殊的痕迹,是日本天皇用关防印信亲自一个个地印上去的,我要一个个地来检查!”
“啊,军爷?”
“别怕,我是中国天朝的军爷,是来鉴别间谍的,没有别的意思,注意,你要服从,配合,还要默契,否则,哟杀头地,株连九族地,知道不?鸡犬不留地!对了,我警告你,这是中国新军大将军栗云龙老爷子的意思,也是你们朝鲜国王的意思,叫我们来,这么辛苦,我们本来还不想呢!去,站好,别动!走走走,先去屋子里,哦,小刘啊,你带她去那间屋子里审查,我带这个继续在这里审问,听到没有?”
小刘带着两名妇女出去了,于是,屋子里就剩下最俊俏的女子。
“年龄。”
“十六。”
“哈哈,青春妙龄,少年美女,”
“军爷?”
“哦,不不,我是评价你一下,不错,说得很对,我看你也是十六岁。这个,继续老实回答,注意,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中国军爷的喜欢!”老华瞪着贼大眼睛,贼贼地盯着人家身大袖长的朝鲜姑娘那雪白的脖子,往下面更加雪白细腻的部分,往下,再往下,就是朝鲜人的丝绸小衣,还有高腰裙子了。“不要抬头,好好地回想,然后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动,让我闻闻,日本间谍的身上有股子奇特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你是不是!嘿,我是专做妇女工作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