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的感受,让所有的日本政治家们,经济巨头们,都后悔和中国新军的战争。他们在心里,将制造了战祸的日本军事系统和政治领域的那干子王八蛋们咒骂了个遍儿,儿玉源太郎,大山岩,黑木,乃木,东乡,伊藤。。。。。。如果这些人的灵魂地下有知,一定会被折磨得寝食难安,再也无法做鬼的。
咒骂别人是容易的,但是,后悔自己上了贼船,或者说,痛惜自己当时也头脑发热,傻不了几地蔑视中国新军的威力,就有些困难,不过,在漫长的监禁日子里,日本的政治经济精英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消磨,可以反省到这一点儿。
天皇有一点儿感到很感激,那就是人身的自由还有一定权利,在所谓的监禁区,除了几大快区域进行封锁以外,在里面的数十名日本人,可以井然有序地生活,可以谈话,谈任何话题,甚至可以哭泣,可以唱歌,这种情况,比较极端的情绪表达,在最初的日子里,是日本要人们的日常功课,中国军警只是保持警戒,没有任何地干预,就连饭菜等的送交,都由当地的日本人来完成。日本人五十人一个圈子,其余的则成为另外一个隔离区,通过巨大的钢丝网络格子,能够和另外一面的人员广泛地,清晰地交流,不存在封锁的障碍。
所以,当后来,日本国内兴起了一股反对中国驻军的逆流时,中国新军还没有任何地表态,日本政府就主动站了出来,对此事进行了弹压,还对这些渣滓们叫嚣和质疑的当年所谓“战俘营拘禁”事件的帐本,进行了公正客观地解释。“中国新军没有虐待我们。以日照大神的名义起誓,相反,他们是非常友善的,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国家的战俘能够享受那样充分的自由和安全。我们的伙食很好,甚至比中国新军官兵的都要好,我们还受到了照顾,凡是生病的一律得到了中国军医的医疗。我们虽然说是战俘,却享受到了一个自由人的尊严。因此,我们感激中国新军,永远永远。刻骨铭心。”
“关于我们的饭菜,是由专门寻找的东京日本著名的厨师们做的,他们可以佐证,饭菜相当地不错,营养方面绝对没有问题。更不存在中国新军的军医往里面设置细菌等毒害物资。这样说纯粹是欺骗。”
“在那些日子里,中国新军甚至很周到地想到了我们的文化娱乐生活,最典型的是给我们送来了两百副围棋,这让我们特别感动,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许多。”
“血浓于水,血浓于水,我们日本和中国新军,是一衣带水的邻邦,数千年以来就有着频繁和友善的交往。中国文化滋养了我们大和民族,更为真实的是,由于间歇性的动乱,或者深度的商业贸易活动,大量的中国人从大陆上东渡,或者经由朝鲜国家,来到了日本列岛屿,秦人,汉人,唐人。不断地融合进入日本民族和国家的潮流之中,成为一个源泉,因此,中国人是日本人众多的起源脉流之一。更不用提及在文化上,中国人无比慷慨的赠与。”
很快,铃木和前原等人被遣返回来,他们向天皇和其他人汇报了中国军的要求,代表日本举行投降仪式。
这一要求,刹那间就让天皇莫名地感动,按说,作为日本天皇,最高的统治者,他才是投降仪式上的主角,不过,那样的话,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屈辱,既然让铃木等人负责,也就是对他的赦免和尊重!
经由铃木的口,船队了中国新军高层对天皇的问候,告诉他要好好反省自己的战争责任。但是,不要有顾虑!
天皇又是一惊。“真的吗?”
“是的,”铃木很有感触地说:“我见到了中国新军的最高领袖,就是传说中的军团长栗云龙,他中等的身材,四十多岁,很英俊!很有气质!很。。。。。。”要不是天皇责备的眼神,他估计还能使用上一大串更有意思和价值的形容词儿。“他对您很关心,吩咐部下要格外地照顾您,还要求我们对您忠心耿耿,负责到底。”
“是吗?”天皇的心头滚烫起来。
以后,铃木和前原等人,不断地来来往往,虽然是在中国军警的严格押解之下,可是,他们的气色和心情都好了许多,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都觉得,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死在中国新军这样的对手手里,也算是很幸福。
投降仪式如期举行了。两国关系的条约也迅速地签定了。手里捧着条约的正式文本,已经被另外安置了宽敞房间的天皇,幸福地颤抖着,盖上了精致的印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