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团,一个运输给养团。总人数为:步兵旅团六千人,特种旅团五千人,坦克团八十辆坦克,七百人,飞行团三十架飞机,三百人。全师团的总人数为一万两千人。
总计,中国新军在日本驻扎的陆军兵力为四个师团,加上荣美尔司令部,正好为五万人。坦克三百五十辆(司令部及各师团部还有一些)飞机一百六十余架。
部队就在现有的各军中抽取,将军减少浓缩为两个师团,留下来一个。
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费尽心血才得以实行。
因为中国官兵有着强烈的思念家园的愿望,为了安定官兵的情绪,中国新军总部特作出秘密决定,允许中国军人在日本驻扎期间,按照日本的风俗,进入娱乐场所。同时,可以谈恋爱。自然,恋爱的对象统统是日本姑娘了。
关于这一问题,中国新军镇守军的首任司令荣美尔将军向日本政府提交了备忘录:“为了安定中国新军的军心,特别是敦促中日两国关于睦邻友好,进一步亲密无间的政治情谊,更为了防范中国军人的犯罪行径,特别请求日本政府在中国镇守军的生活方面给予照顾。”
铃木内阁得到了这一消息时,先是震惊,后来,展开了热烈地讨论,反而迅速地通过了。
前原大臣就非常欣喜地说:“很好,很好,如果中国军队的官兵在日本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就会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局面,对日本的关系一定更加友善。”
通产省的大臣三井明智说:“中国新军已经做到了一个占领者罕见的忍耐和善良,”见有人态度不满,他说:“如果中国新军纵容官兵对我日本实行大规模的占领行动,则我们日本的所有都将成为中国新军的囊中之物,别说现在还这么彬彬有礼地请求了。我们日本最美丽年轻的姑娘们,都将成为中国新军军营里的玩物,甚至连生命都难以保障,现在,中国新军这样要求,实际上是给我们机会。”
海军大臣金口将军道:“娱乐场所如果能够对中国新军开放的话,将使我国能够在短期内获得经济刺激,造成相当的军事娱乐景气。再说,经过战争以后,我们国青壮年减损多大二百万以上,几乎将适龄的男子都消耗掉了,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国内会很快就动荡起来的。怨妇之怒,不可想象。”
还是住友家的政府代表更有远见:“正好,将那些愿意出嫁的日本寡妇组成娱乐单位,去接近中国新军,可以冒充姑娘去欺骗他们。或者干脆嫁给他们。”
几乎是一致同意的结果,让思想本来很开明,但是担心国内情绪的铃木首相顿时为之一惊又一喜,于是,拍板定案:“就这样,同意中国镇守军的要求,不过,我又想,既然我们同意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由我们政府向中国新军提出建议,允许中国新军官兵在我们日本娶妻生子,实行婚姻自主,岂不更好?”
大家纷纷点头。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中国新军官兵可就幸福极了。
在三番五次地拒绝和推让以后,经过栗云龙的批准,荣美尔将军宣布,所有驻扎在日本的中国东洋镇守军,有着自己特殊的纪律要求,在婚姻和娱乐方面,将有更大的自由度。
这样宣布以后,那些急于回国的中国新军这才安下心来。
总共进入日本境内作战的二十余万中国新军,在十五天之内,递交了留守日本和返回满洲地区的名单,并将部队在小建制的范围内已经进行了重新编组,又一周以后,中国军队完成了驻扎地的确定安排,在日本政府的帮助下,迅速进入了各自的军营。
五万中国新军驻扎日本,虽然相对于现在的日本军事势力而言,是超级的存在,可是,仍然显得单薄了些,于是,栗云龙向自己的小老丈人李完用大哥哥(对不起,这里乱了,再捋捋)提出了支援的要求。
李完用作为朝鲜的第一实权人物,是中国新军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不会含糊,再说,从朝鲜的国家荣誉上讲,在国外驻军,那是多么得意的事情。耀武扬威啊。“好,栗大将军,我们朝鲜国一定照办,您看,我们出多少兵合适呢?”
“一比一的比例最好。”
“五万?”
“不错,”
“可是,要朝鲜在日本长期驻扎五万大军,这么多的训练费用,物资费用,几年一轮换的种种麻烦费用怎么着落啊?”有自己如花似锦,矫揉造作的两个大闺女在人家的身边作底子,现在的李完用,已经敢跟栗云龙讲价钱了。特别是现在的某一个闺女已经成功地受孕,更让老李子欣喜若狂。根据自己的想象,这个璃云龙将来肯定是要干掉满清朝廷,自己当皇帝的。那么,自己的闺女可就是皇妃了,以中国新军这样强的实力,别说灭掉满清,就是灭掉亚洲的所有国家,再搭配上英法德俄,也不为过。未来数十年间,这么强大的一个帝国,嘿嘿,朝鲜一定可以分到许多杯羹的。吃酸的喝辣的,只要跟对了主子,那个。。。。。。
“统统由日本政府来管理,这叫做日本料理。”栗云龙幽默地说。
李完用当即拍了小胸膛:“好!朝鲜军目前在日本的几个师团,随便中国将军们指挥。”
被武装起来,在日本作战和运输的朝鲜军有十三万人。也被迅速地分析整顿,留下了五万人。他们成为中国新军的附属支持,在驻地上,同样的编制,四个师团,十二个旅团,不过,朝鲜军没有飞机和坦克部队,分别是步兵,骑兵和运输兵,工兵等,其中,势力最强的是骑兵。担任了日本本州地区的一些重要防护工作,还有沿海地带的一些城市警卫。
当栗云龙表示,朝鲜军在日本也享有婚姻和娱乐的自由时,李完用高兴得眯缝起了眼睛:“如此甚好,中国新军对待朝鲜军,实在是亲如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