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意思,简直有仇恨到立马就要砸板砖的范儿了。让这些列强的外交官,虽然还能腆着大啤酒肚子,其实,心里却扑腾扑腾,好象在海水里挣扎。
“嗯,这个,我们法国人,政府,我个人,也认为中国新军的做法是相当不恰当的。这让我们彻底地改变了立场!”法国公使那肥嫩的笑脸上,大写着狡诈和无耻。这人就是已经下野,却还要专程赶来中国的猛人,在二十年前因为凉山战役而倒霉的前总理“入肺里”。
栗云龙脸上带着笑容,频频地点头,以示意自己在倾听,客人们继续讲下去。最后,才说:“正常,正常,你们都讲得很好,应该,我很赞赏诸位!”
列强的公使们,顿时一呆,觉得很意外,老实说,他们就不是来争取和平什么的,而是来挑衅,惹事儿了。谁也不会幻想栗云龙们能妥协。但是。。。。。。
朱尔典试探道:“这么说,栗将军是同意本人的看法,决定向清国的政府妥协投降了?”
“不,”栗云龙摇晃着食指,依旧心平气和,笑容可掬。
“那,您的意思是?”朱尔典表现出了难得的猪耳朵的可爱和愚笨。
“我说的是正常,中国新军的南伐,是一场人民革命,革命,懂得吗?”见朱尔典很自负地,法国公使“入肺里”也高深地冷笑,就慢悠悠地说:“当年英格兰革命,苏格兰干预,当年法国革命,英国为首的流氓国家集团组成了反法同盟,这个,我想请教两位,我说的,不违背历史真实吧?”
“。。。。。。”
客厅了,死一般的寂静。但是,数位列强的外交高手,一个个的脸上都了化学变化,由白转红,红扑扑的,小苹果一样,好象是刚经过了物理变化-------用靴子打过。
“你们西方帝国主义,从来都是流氓,动不动就颐指气使,这个不对,那个有问题,其实,是你们有问题,是你们用下半身来思考!你们才是问题国家,问题人种,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栗云龙突然爆发,挥舞着双臂,大声地咆哮,话音刚落,就从外面冲进来一大群士兵,不由分说,就扭住了这干子外交官的胳膊,将其扯到了外面。
在这一过程中,有两名列强代表,也分不清是哪国的,很倔强,结果,被激怒了士兵挥舞着刚作过仪仗队表演的步枪,狠狠地揍了起来,将之打得哇哇乱叫,不,是乱哭。最后终于学乖了,赶紧夹起了尾巴,逃出了客厅。
在将军府里的小广场上,英法等公使强烈地口头抗议:“这是不对的,违反了国际法,我们是外交人员,是受到法律和条约保护的。我们有外交豁免权。”
“但是,你们没有信口开河权,”栗云龙跟了出来,“你们威胁利诱伟大的中国新军,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没有教养了,少家失教!你们的外交豁免权依然有效,我不会宰你们,不是不敢,而是怕污染这里的环境,破坏旅游资源!好了,诸位,我们回头见,啊。哈哈,回头见!”
说完,栗云龙径直走了。
“流氓!流氓,中国新军的领袖栗云龙是个政治流氓!无赖!”朱尔典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能够这样使用词汇的家伙,自己的道德水准可以高到对别人进行评判的层次吗?垃圾!”一名警卫军的军官走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从现在起,你们就归本人管理了,哈哈,在你们的列强军队彻底崩溃之前,在你们的国家和政府向我们军政府道歉,赔款之前,你们暂时是回不去了。现在,我就警告你们,这里是讲文明讲纪律的,谁要是胡说八道,小心老子不客气!”
法国公使傻了:“你们要绑架我们?”
“不,是你们自投落网,往枪口上撞,大年下拾一只兔子,白落谁不落?”军官蔑视地笑着。
“不行啊,不行!”朱尔典愤怒道:“你们敢公然绑架大英帝国的外交官?”
“娘的,老子已经绑了,咋了?”
“你?”
“嘻嘻,是你自己找死!怪谁啊?”
中国新军士兵,一个个都哈哈大笑。
几国外交公使都真正地没有办法了。倒是一个小国家的公使还很机警:“刚才你们的栗将军不是要我们走吗?”
“走?有吗?栗将军怎样说?”
“他说,他说,滚!滚得越远越好!”外交官悲惨地小声嘀咕。
朱尔典,“入肺里”,等等几个人,都用吃人的眼光盯着那人。
中国警卫军官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太逗了,太逗了!”其他士兵也爆发出了新一轮的哄笑。
“我控告你们!咒骂你们,让天主来惩罚你们这些野蛮人!让你们全家都死光光!”一个不起眼的国家代表,当然也是纯西方的,可能是来这么久都没有资格说话,憋屈,激愤已久,说起话来满嘴喷那个,还使用了他所理解的,最具有杀伤力的脏话。“我入!”
中国警卫军官兵都不笑了。
英国,法国等公使却得意地笑起来。
啪,啪!
中国警卫军官点点头,拍了拍手掌,“好,有种,咱们看看谁的全家死光光!来人,这家伙在这里大放厥词,污染环境,有辱斯文,为端正风气之见,掌嘴五十!”
三名士兵奋勇当先地冲上去,扭住那个家伙,劈离啪啦的就揍开了。
“因为他骂人而在刚才起哄的,心怀叵测,恶意捣乱,来人,给我每人掌嘴一百!”
“救命!”
广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手掌和某人嘴皮子之间,剧烈而短暂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