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仿佛完全将他这个能被称作为她的丈夫的人抛在一边。
这令萧辰云相当的不爽,不行,这一阵子他确实是太过放任这个小丫头了!以后便只能看紧些了!
见萧辰云并不搭话,君昊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了!
没有再管萧辰云,他拿了伤药与绷带开始给官七画处理身上那一道一道的鞭伤。
这一忙便忙到了夜幕降临,君昊终于将官七画身上那横七竖八的鞭伤给清理得差不多了。
鼻尖环绕的尽是血腥之气,瞧见官七画身上那伤,即便是君昊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官将军可是官七画的父亲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竟然也能下这样的狠手,这完全就是想要将官七画打死啊!
不过打都打了,这些问题多想也无益。
替官七画清理了一些大的伤口,为了避嫌君昊便将伤药递给了那侍女,让她去帮官七画换衣上药。
出来的时候还瞧见那端坐在房中的萧辰云,见萧辰云的目光尽数落在官七画身上他也没有刻意去打扰他。
而是自顾自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提着药箱出了房门。
将需要吩咐注意的事宜告诉了候在门外的丘管家,君昊没有多留留下药方便离开了睿王府。
而房内的官七画,也在她走了不久之后开始发起了高烧。
“这是怎么回事?君昊不是说她没事了么?怎么这会又这样了?君昊人在哪呢?”
萧辰云不知何时起身来到官七画的床前,而他那冰凉的手指一触碰到官七画的额头便感受到了从官七画身上传来的滚烫。
而待房中传来萧辰云那质问的声音,一直在外面候着的丘管家这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带了几名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爷,君先生已经走了!”
进得房门来,丘管家示意那些同她一道进来的侍女将手中带进来的东西放下。
“王爷,君先生说了,王妃这回外伤受的太重也许会引起些许伤寒。不过王爷也不必太过忧心,君先生留下了药方,说是让王妃先喝点药然后用冷帕子敷一敷自己就会好的!”
“君昊去干什么去了?”萧辰云方才忙着想自己的事情,君昊到底是何时走的他还真没注意。
丘管家想了想,这才答道。“就是方才才走的,听说好像是宫中陛下下了旨要君先生进宫去给什么人看病,君先生不敢耽误这才提前走了!”
又进宫去了?
萧辰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沉。
“既然如此,那便快将药端上来吧!”
望着床上那烧得云里雾里的官七画,萧辰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第一次这样感到女人是多么麻烦的一个生物,这么容易便受伤,这么容易地就病了。
“是!老奴立即差人将熬好的药送来!”
丘管家也算是王府中的老人了,怎么会看不出萧辰云眉间的那一抹异色。自小,因为总总原因,王爷身边接触的女人并不多,这回遇上一个王妃可真是够王爷忧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