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稍微剧烈了些便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从四肢传来,疼的官七画差点连眼泪都飚出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官七画也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哭出来的。于是便忍了忍,将那想哭的冲动又给它忍了回去。
“干,干什么?”
官七画回望念雪一眼,瞬间也将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给草草打量了一遍。
并没有预想之中的简陋,官七画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在一间房子之内的。
那房子从里面看起来普普通通,看装饰和墙壁的材质,这应该就只是京城乡下那种最普通的民房样式。
房间里并没有点上炭火,所以整个房内虽然宽敞明亮,但是却散发出一阵阵寒冷的气息。
“把这东西喝了!”
将视线汇聚在念雪的身上,官七画这才恍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上竟然还端着一个粗制的瓷碗。
在仔细一瞧,那瓷碗之中好像还装着半碗黑乎乎的液体。
此情此景,官七画终于明白之前在她昏迷是将她从睡梦中呛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难不成就是那碗中的黑色液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念雪一直想要杀掉她,难不成那碗里装着的是能取她性命的毒药?
不对不对!
可是她方才睡着时好像已经喝进去了一些了,到了现在,她好像还没有死。
许是因为官七画犹豫的时间太长了些,念雪等不急了直接便一把将那药丸塞进了官七画的手中。
他语气无比危险地道,“喝了!”
而他都这样了,官气哈哪里还敢耽搁,赶忙将那漆黑的液体一饮而尽。
别说是药汁了,就算是砒霜,念雪要她喝她也不敢不从啊!
然而那液体才刚倒入口中,官七画却猛然察觉到了不对。
这液体,或者说着药汁竟然是根本就无毒的。不但不会把人毒死,反之竟然喝了它竟然还能帮助官七画身上的伤口愈合。
当然,这东西当然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有这样的功效的。若官七画没猜错,这药汁,应该就是念雪他为她熬的。
可是这也不应该啊!
他不是接了别人的生意要来杀她吗?那为什么他却仍旧在这个时候给她煎药,助她疗伤呢?
一时间想不通这么多问题,官七画思虑了片刻,最后还是抖了抖唇,略带心虚地看了念雪一眼。
“谢谢!”
念雪什么话都没说,接过官七画喝干净了的药碗转身便将它放到了一遍的木桌上。
而也正是因为他这一转身,官七画一眼便瞧见了他后背那一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像是被利器割伤,因为有衣料遮着官七画并无法只凭这样一眼便判断出那伤口的严重程度。
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官七画还能在空气中闻到那一阵浓郁的血腥之气。
到底是方才喝了人家煎的药,官七画是个不爱欠人人情的人,于是想了想还是将想说的话给说出了口。
“那个,你受伤了!我还懂些医术,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话音未落,念雪转过身来,望了她一眼。“你还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