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渊源的,所以见她们二人走的这样近虽有些皱眉,但是到底也没有说什么什么反对的话来。
只上前一步,朝着官七画浅浅一笑,“七画姑娘,这一趟出来的也够久了,你还是病人江风也吹不得太长时间,这样吧!就让我先送你回去吧!”
反正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完了,官七画也不是就这么喜欢在外头吹风,见银夫人提起便欣然应了。
“嗯,这样也好!麻烦你了。”
说完,官七画朝着袖月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银夫人一起走了。
等银夫人与官七画离开,那原本稳稳立在原地的袖月才抬起一张变了颜色的脸,微微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她贴身的丫鬟见状,赶忙上前来扶她。
“夫人,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风吹久了,有些头晕罢了!”
袖月摇摇头,不用声色地拂开了她的手。
望着官七画那离开的背影,她暗暗地攥紧了五指,心中顿生怨愤之感。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机关算尽好不容易除掉了一个官清颜,老天爷却又要弄出来个官七画来坏她的好事。
虽然官七画没有明说,但是她方才的意思明明就是在告诉她,她要用这件事情来威胁她!
说什么要她去看她,就是催促着她要她快快下决定,到底从不从她的威胁。
可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永远堵住官七画的嘴呢?
带着满心的阴郁,袖月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同一时间,官七画也被银夫人送回了自己的住处。
比之之前出门的时候,官七画如今的心情与之前已是大有不同。
与银夫人客套完之后,她坐在窗前一面饮茶一面回想着今日与袖月相见的场景。
之前养伤在这里待了这么多日,她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还能利用袖月呢!她是身陷囹吾去哪都有人看着,但是袖月却没有啊!且身为萧齐钰的夫人袖月在这船上应该还是有些特权的。用关系她前途的一个秘密换她小小地帮她一个忙,想来聪明
的她应该也没有理由会拒绝。
官七画思量着,脑海中仿佛已然有了个能令袖月助她逃出去的好计策。
再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答复的时间,官七画这边一派悠闲而袖月那却不知到底情况如何。
不过依官七画的判断,她手中掌握着的这个把柄应该足以令袖月就范。
于是,果不出官七画之所料,不过到了傍晚,那大半日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的袖月还是来到了官七画的门前。
那时的官七画正好刚喝完了药,正靠在窗户边上一面饮茶一面看书。听得丫鬟们的通报,她脸上倒是半点惊讶都无,只轻轻点了点头连视线都未曾离开过手中的书本。
“让她进来吧!”
“是!”
很快,袖月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外。
随着丫鬟来到官七画的跟前,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二小姐!奴婢袖月前来看您了。”
“嗯!”
直到袖月已然来到了她的跟前,官七画这才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掀起眼皮来瞧了她一眼。“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