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
袖月才刚伸出手来接,官七画不知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顿又多加了一句。
“这东西你用完了记得还给我带回来,别给我弄丢了。”
这玉佩之前便丢过一次,后来被萧辰云找回来的时候他还埋怨她来着,这回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又丢了。
袖月见官七画神色如此郑重,便也不敢怠慢,小心地将之接了过来。
“好,我会注意的。”
如是说完,她将玉佩收好,目光又再次落在了官七画的身上。
“二小姐,这是袖月最后一次这样帮您了,等你离开之后,大小姐那件事情……”
“你放心,我不是官清颜,你不妨碍我我自然没必要和你过不去。只要你帮我办好了这件事,我从此以后就当忘了官清颜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官七画如是说着,脸上一片淡然。诚然,她以前与官清颜便不和,也并没有想要为之报仇的想法。之前想要追究这事只不过是郁闷袖月要将官清颜的死栽在她的头上,如今既然要与她做交易,她也是带着
诚心过来的。
“那就好!”
轻声应了一句,见官七画面色如常,袖月暗暗攥紧了手中的玉佩,对着官七画点下了头。
“若是二小姐没有什么事情吩咐了,那袖月这就先告退了。”
官七画也晓得她要是一直留在这里恐怕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于是便也没有再留她。
“嗯,那你就先回去吧!”
说着,官七画还起身,亲自将袖月给送到了门外。
那守在外面的丫鬟们见着二人如此客气亲密的模样还以为官七画与袖月夫人方才在里面当真是叙旧的,于是这件事也就没有人将之放在心上。
此后一两日,官七画也都没有再闹出什么事情来,每日好好喝药,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出去甲板上走一走。
自从那回开了先例,丫鬟们得了萧齐钰的吩咐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看着官七画,让她待在房中不出来了。
只要有人一直在后面跟着,无论是船前还是船尾,都随便官七画逛。
想必,萧齐钰也觉得,就凭她现在的能力是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所以就由着她乱跑了。
很快,时间到了三日之后,虽然晚了些但这船终究是如官七画之前所预算的那般来到了运城的地界。
运城虽没有之前那个许洲那样繁华,但是它地处北方有路连通了好几个周围的州县,又紧靠着沧江设有码头,所以也算的上是个繁华之地。
这日官七画才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当下睡也睡不着了,官七画从床上爬起来,让丫鬟给她拿来了衣服又顺便问了问那丫鬟,她这才晓得原来是船在运城码头靠岸了。
当下,官七画也没有心思在房间里待了,站起来便道。
“走吧!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
她那两名贴身伺候的丫鬟虽然略有犹豫,但是最后对上官七画那不怒自威的眉眼,她们到底还是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的忤逆她了。
出了房门,官七画来到外面,视线便落在了岸上。
只见那码头之上人来人往,处处都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可比这死气沉沉的船上要好上许多。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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