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待那敲门声响了好几遍,那屋内却依旧半点动静都无。
这下阿塔木自然是发觉不对劲了,与自家随从对视了一眼,他伸出手猛地推开了房门。
二人一踏进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那一阵浓郁的血腥之气。
虽然地板已经让官七画给擦过一遍了,但是她毕竟没有仔细擦过,所以阿塔木只凝神在地板上看了几眼便瞧出来那板缝间残留的黑褐色污垢应当是血液没错。
“血?难道是陆小姐遭遇了什么不测?”
旁边的随从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地上已经凝结的血,猛地抬起头问。
而阿塔木却根本都没有理他,还是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床前。
他一把将那床帐扯下,果然,这满屋的血腥味就是从这么地方传来的。
望着床榻被褥下那鼓鼓囊囊地一团,阿塔木的掌心之中已然凝满了汗。他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床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顿时,那被子底下隐藏的一切便都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床的血红,而在那刺眼的颜色中以一种几近扭曲的动作躺着的居然是两具男人的尸体。
是了!他只瞧了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他前些时日指派过来看守官七画与两个小丫头的两名守卫。
可是他们又为何会死在这里?死在官七画的床上,而且还是赤着上身的?
就在阿塔木不解的空档,他的随从亦来到了床前,望着床上那狼藉的一片他立时长大了嘴巴。
“这,这莫非都是那位陆小姐做的?中原的大家闺秀不止会解毒,还会杀人?”
话音未落,阿塔木便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是她,一定是她!”
目前情况不明,他亦不知道上午在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陆茗香逃走了!
她居然,真的敢从他手里逃走!
阿塔木默默地咀嚼这这个讯息,指甲都快将自己掌中的一块肉给抠下来。
唯有他那名随从,还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番那二人的尸体。
“唉,首领,你看,他的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经他这般一提醒,阿塔木才发现,那个看起来像是被被勒死之人的手掌中好像确实是攥了个什么东西。
那随从见状,伸出手用地从尸体的手中将那白色的物件从他的五指中拿了出来,递到了阿塔木的跟前。
“这是什么?”
阿塔木拿起那枚小小的玉佩放在空中望了望,只觉这枚玉佩他看起来甚是眼熟。
可是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过呢?
他凝神,往外头走了两步,脑中仔细地搜寻着自己曾经的记忆。
不过片刻他便恍然忆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与这个图案了。
是了,就是在好友临风的身上,他记得他也有一块与这东西十分相像的东西玉佩。
那时在北戎,他亦告诉过他,那块玉佩是他们见雪阁的信物。
可是,这见雪阁的信物,怎么会出现在陆茗香的身上?
攥紧了那枚玉佩,阿塔木立在房中沉默了半响最后才终于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想通。“我们都被那个女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