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在身边的!”
仿佛是又想起些从前的美好时光,再对比一下如今她面对的凄惨情形,妖月的心委屈的都绞痛起来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握着那块玉牌,力道大的连指节都发白了。
“对的,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会一直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他骗我,他居然骗我!”
话说到最后,妖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居然猛地合上眼身子突然就软倒了下来。
萧辰云原本还坐在旁边一言不发,这会儿却是反应极快,纵身跃起眼疾手快地将妖月软下去的身子给扶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官七画到底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遇事也不慌,快步上前掐住了妖月的手腕。
“辰云,先把她扶到床上去!”
“嗯!”
萧辰云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蚊子了,乖乖如官七画所言抱着妖月进了内室。
等将妖月安稳地放在了床榻上,他才回头定定地望着官七画。
“怎么样?”
官七画收回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唉,不是什么大事,伤心过头动了胎气!我给她开个方子,让青画去抓药回来,定能让她安然无恙!”
如此说完,官七画二话不说便去了书桌前,取了纸笔将那宁神安胎的方子给写了下来。
青画取了方子去抓药,房间于是便只剩下了官七画与萧辰云二人还站在床前。
官七画见萧辰云只是面色沉静地立着,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内心也许也为妖月这丫头着急,便出完宽慰他道。
“你放心,有我在,她肯定是会没事的。不过,冷卫的这件事还是需要及早处理!”
官七画想起自己方才的判断,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对萧辰云说了。
“辰云,我猜想这封信应当是冷卫他自己送过来的,不然又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他能这么快找到你安顿妖月的地方,是不是因为他一直就跟在妖月的身边啊!你现在去查,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见官七画分析得头头是道,萧辰云许是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好,我去查!她就先放在你这里了!”
“嗯嗯,你去忙你的吧!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看着就好。”
如此,萧辰云便出了门去,留下官七画带着一众侍女留在院中。
也不知到底睡了有多久,妖月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梦终究还是会醒的,等从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的她睁开眼,对上的便是官七画那笑盈盈的面孔。
“哦!你醒啦,这会儿感觉如何?”
官七画正慢悠悠地将自己手中的银针收起,妖月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她是一点都不意外。
而躺在床上的妖月也不禁皱了皱眉头,想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那个时候她正在与官七画谈话,突然就气闷得胸口绞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