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啊,我才没有给萧齐钰写信呢,分明是哪只信鸽它自己飞进我的院子里的!跟我没关系……”
听到官七画果然开始辩解了,萧辰云眉间闪过一抹冷色。
“哦!跟你没关系,那这么说来,那鸽子腿上的信,也是它自己跑出来让你看到的?”
什么生当长相守,死当长相思,那个萧齐钰自己死了老婆,居然还学人写这等酸诗来撩拨他的官七画!
真是……真是太不要脸了!
一想到这,萧辰云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要不是这场仗一定要速战速决,他真想亲自提枪上阵去挑了萧齐钰那混蛋!
感受着从窗户外传来的寒气越来越重,官七画仿佛感知到了萧辰云的火气,再也不敢继续玩笑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向他解释。
“唉呀!我那会儿哪知道那只鸽子是谁的呢!我就是,就是好奇!”
说到这里,官七画顿了顿,眼珠转了两圈然后才继续道。
“对,他那信我也看了,也没有写什么别的东西啊!就是他写信居然还抄别人的诗,真是太没下线了。所以你放心,我已经出手替你教训过他了!”
“你怎么教训他的?”
说起这个,萧辰云也挺好奇的。据青画同他说的,她也未曾看清楚官七画到底在纸上写了什么,只知道,信鸽飞走之后,官七画还痴痴地坐在窗户前笑了一刻钟。
居然还笑了一刻钟,这很不寻常!
听出萧辰云语气中的好奇,窗户里的官七画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突然伸出手将那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而听到响动的萧辰云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就转过了身。
“官七画你做什么?”
窗户只开了一条缝,就没有再继续打开了。夜风轻轻从缝中吹进来,萧辰云突然听到官七画的一声轻笑。
“萧辰云,你怎么这么在乎这种虚礼?你以前好像也不这样的啊!”
这个时候说起以前,萧辰云便不自觉地想起当初他为了给官七画难堪,让她同公鸡拜堂的事情来,睫羽不自觉地轻颤。
“这是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从前的他从来不将这些所谓的规矩放在眼里!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也开始告诉自己要守规矩了呢?
在凤溪国人的心中,新人在成亲之前的三日内是不能见面的,据说一旦见面婚事就会受到阻碍。
虽然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阻碍他都不会退缩,但这个规矩他还是想为自己守上一守!
他向来内向,就是官七画也依旧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但见萧辰云如此坚持,官七画也只能选择配合他,乖乖地收回了目光。
“好吧好吧,我不看你,你转过头来,我就摸摸你好不好!”
如此,萧辰云才慢慢回过头来,望见从那窗户缝里伸出一只莹白的纤手。
他深呼一口气,轻轻地抓住了官七画的五指。
官七画捏着萧辰云那略带粗糙的大拇指,这才告诉了萧辰云,自己到底是怎么处理那只信鸽和那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