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悠扬,那雪豹听着这声音,却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蛊惑一般,居然缓缓地放开了官七画。
官七画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正在离她远去,她猛地睁开双眼,竟瞧见那雪豹眼中的杀意尽退,在那笛声的引导下正朝着笼子的角落里而去。
劫后余生的官七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转动脖子,朝着那笛声发出的方向看去,瞧见那吹笛之人正是黑纱女子。
她吹奏完一曲,将手中的竹笛递给了在一边候着的侍女。
许是发现官七画正在看她,她低下头又朝着官七画露出那根本就没有半点温度的笑容。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明日,我再继续陪你玩!”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
其中一位青衣侍女蹲下身子,从地上双手捧起那之前落在地面上的黑纱,恭敬地将它递到了那女人的跟前。
“主人!”
那女子接过面纱,复又戴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后边站起来边道。
“给她安胎,这个孩子我留着还有用!”
“是!”
那黑纱女子看过了官七画的热闹,凉凉地抛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离去,只余下那两名青衣侍女低眉顺眼地走上前来。
官七画无力地在地面上躺着,冷眼看着那两名侍女不知从牵来一只活羊。
她们打开笼子上的一道铁门,将羊赶进笼子里,然后又过来抬官七画。
身子一挪动,身上的伤口便疼的如针扎一般,官七画猛地合上双眼,豆大一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两名侍女将官七画抬至一个类似担架的木质器物上,然后便有一人走到香炉前将里面的香掐灭。
她们再次抬着官七画往外走,官七画靠在木板上回不了头,却陡然听见从笼子拿处传来雪豹清醒过来之后的嘶吼和那只活羊绝望的嘶鸣。
方才那香?
官七画觉得,也许有些古怪。
再然后,官七画她们便出了那处大厅的门,她本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外面到底是何等光景,然而那木板突然轻轻一震带起身上的疼痛,官七画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已然疼晕了过去。
待官七画再一次想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了一处厢房。
她躺在一张铺着软垫的床上,离床榻不远的桌子旁还坐着一位正在打瞌睡的侍女,想必是之前那女人留下来看着她的。
将将醒来,官七画的神识还恍惚了一阵,等那阵恍惚劲儿过了,她下意识地便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
她虽说记不起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毕竟是一块长在她身体里的肉,她也早已度过了抗拒的那段时间,对腹中的孩子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舔舐之情。自己受伤她还能忍受,但若是孩子出了什么闪失,她一定接受不了。
然而双臂一动,一阵钻心地疼便从手腕上传来,竟是半点都动弹不得了。
她紧紧地皱起眉头,等那阵疼痛缓下来,然后才一面轻喘着气一面自己去感受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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