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倒也不是他真的怕眼前这男人,只是如此俊俏的武功和脱尘的周身气度,他总觉得此人身份看起来并不简单。
若只是普通莽夫一个欺负了也就欺负了,只怕一着不慎惹着了不能惹的人,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于是,在那官差头领的通融下,官七画与那面具男子便一同被带出了牢房,来到了县衙的大堂。
大堂之上挂了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牌匾,下面坐着的便是那一身官服的地方父母官了。
而除了这些,官七画还发现那堂下居然还站着之前她住店的那家客栈的掌柜,和昨天夜里给她来开门的店小二。
一瞧见了正缓缓走来的官七画,那店小二便赶忙对着堂上的县长大人喊开了。
“大人,没错,就是她!昨夜她背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回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官七画听了这话,可谓是满头黑线。
她自是终于想通了自己昨夜为何会突然挨那一下闷棍,也明白自己今晨为何又会在牢房醒来了。
敢情是她昨夜恐吓的太过头了,不仅令店小二害怕,还让他因此而报了官。
她就说嘛,她在此地并没有什么仇人,谁会吃了没事干把她往牢房里送啊!
又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自己后脑勺的痛处,官七画赶忙上前,对那店小二道。
“小哥,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坏人!”
她主动示好,然而那店小二却半点都不领情,对着她啐了一口。
“哼!好人怎么会大半夜个扛个男人回来!你休要威胁我,今日县长大老爷在此,定会秉公处理!”
上头的县长大老爷听了这话那是打心底的熨帖,当下便敲醒了惊木,对着官七画怒喝。
“你个罪妇,见了本官不下跪,居然还敢当庭威胁证人!你该当何罪!来人啊,拖下去先打个五大板再来回话!”
官七画吓得面色一白,赶紧后退一步。
话说她什么时候当庭威胁证人了?方才那番话她分明是绵柔细语,怎么就变成威胁了。
纵然她觉得十分委屈,但那些官差却统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得了上头的令,居然真的来抓官七画去打板子。
官七画当真想象不出自己屁股开花的模样,慌不择路最后直接躲到了面具男子的身后。
“昨夜我救了你,今日该到你给我报恩的时候了!你武功这么好,带我一起逃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官七画不禁想起昨夜这人将她扛起在屋顶上狂奔的模样,他的轻功的确值得期待。而且她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他将她带出这县衙,她自己便能跑了。
但是待她说完这一番话,那人却只冷着脸回头望了她一眼。
“凭什么!”
凭什么?
这就是不愿帮她的意思喽!
可若无人帮忙,她自己一个人的话,难道要将这满大堂的人都毒倒?
她倒不是做不到,只是不忍真的伤了这些人罢了。
哼!既然一切祸端都是因这戴面具的混蛋而起,就算打板子,她也一定要拉着他一起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