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承启也很无奈,二十一世纪的语言文学极度的丰富,自己脑子里也是塞满了这些东西,就算知道应该找个词替代一下,自己也没办法做到每次说话都能想好,只好别人问时再解释一下,一来省的没开口先想词,二来可以体现一下自己的高深莫测。
“奥!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是,有了瓦剌做背景,陛下那里就不会轻举妄动了?”
“总要有所顾忌吧!”
“言之有理,可成亲这事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太上皇若在紫荆关到成亲,恐怕?”
“李实李大人是太上皇的媒人,派个人把他忽悠来了就是,至于父母之命,姥爷行不行啊?”
“姥爷?”
“就是你,母亲的父亲叫姥爷。”
“其母尚在,老夫岂能越俎代庖?”
一听让自己充当老一辈的革命者,孙老头感到十分的为难,不知道这么做了以后,自己的闺女会不会埋怨自己。
“事急从权,你就认了吧!”
步承启可不管老头怕不怕闺女闹事,你外甥娶老婆,黑锅你不背,谁背啊?
“一应礼仪谁来掌控?”
孙老头眼珠一转,又提出了问题。
“俩礼部侍郎都在这(杨善李实官职是左右礼部侍郎),你还怕弄不好个婚礼啊?”
步承启见招拆招,步步紧逼。
“太上皇纳妃,所需甚巨,钱财从何处来?”
孙老头一看礼仪上说不过步承启,又从经济上找起了原因。
“靠!门口停了十多车呢,你还愁你外甥没钱成亲啊!”
步承启拿手一指,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孙太后的积蓄。
“啊!不可不可,那是太后娘娘多少年的积蓄,你怎么能擅自动用啊!”
孙老头一看步承启在打自己闺女的主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啥也不答应。
“嘿!我说孙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我啥时候要动太后的钱了,这钱说好听点是给太上皇成亲用,说难听点是给太上皇保命用,关我屁事啊!”
“那也不行!太后娘娘的钱,你说破了天,我也不会让你动。”
孙老头打定了心思,死活不听步承启的忽悠,心里一个劲的在那腹诽着步承启,上次让你忽悠着老子忽悠自己的闺女,这次又想忽悠着老子花闺女的银子,你特么的也忒不是东西了吧?老子都这个年纪了,你还把个黑锅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扣啊。
“切!谁让你动了,你想动,可得有那权利啊!”
步承启一看老头耍起了赖皮,狗脸一翻,老子还不搭理你了。
“你,我受太后所托押运财物至此,怎么会没有权利啊?”
孙老头一看步承启翻脸,怕他再出什么鬼主意,连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
“奥!是太后让你运来的,对吗?”
“对!”
“运到了吗?”
“啊!应该到了吧!”
孙老头看了看外边的大车,好象想到了什么。
“运到了你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你凭啥还管啊?”
“太后是我闺女,她的钱,我就该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