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到了北京保卫战中无辜死去的百姓,想到了华夏百姓失去天下遭受到的苦难,步承启把脸一板,
“嗯!我说伯大哥啊!皇帝陛下虽然一时糊涂,不过也不是啥大问题,就不劳也大哥出马了,毕竟这是大明的内政,你们参与进来,只会授人口实,帮不上啥忙的!”
“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若是你们的皇帝陛下真翻了脸把太上皇和易王给杀咾,你们这些跟太上皇天天混在一起的将军大臣,还能得了好去啊!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想反抗,恐怕也没有机会了啊!”
伯颜帖木儿见步承启不上道,赶紧说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听了伯颜帖木儿的话,步承启心中不由的一惊,他没有急着回答伯颜帖木儿的话,却把眼光转到了曾阿牛的身上,脸上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极度欠揍的表情,
“哎!我说曾大哥啊!找个人跟曹铤说一声,老子今天要例行检查,让他给我小心点,要是还敢跟以前一样的邋遢,我特么的就打烂他的P股!”
“这!是!”
曾阿牛闻言一愣,不知道这娃是有啥机密事谈想支开自己,还是真让自己过去传令,他条件性的答应了一声,而后却在那里犯起了犹豫。
今天这事,他是打心里想听一听,因为听伯颜帖木儿的话意,这货不象是来诉苦的,倒像是来借道的,若是步承启打定主意要卖国,自己那是绝对不会答应,如今眼看着这娃要把自己支走,心里十分的不情愿,他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
“将军,您的意思是找个人去传令!”
“废话,在门口随便找个人就行!”
“奥!知道了!”
曾阿牛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过来,这不是想支走自己,是让自己赶紧通知曹铤做好准备,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大厅,一伸手抓过了一个小卒,在那嘀嘀咕咕的交代了起来。
伯颜帖木儿见步承启满不在乎的在那胡拉乱扯,刚跟自己谈着军国大事,突然就转成了日常工作,心里十分纳闷,不知道这娃想搞什么鬼,
“步兄弟,你这是!”
“没事没事,曹铤那帮东西,一向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既然来了,当然得好好修理修理他们了。”
步承启没理会伯颜帖木儿八卦的表情,只是在那哈欠连天的应付着这个草原上的枭雄,伯颜帖木儿的意思自己已经听明白了,说好听点是来投石问路,说不好听那就是先礼后兵。
就冲他那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的模样,步承启就有理由相信,也先的兵马,已经到了紫荆关的附近,这会说不定,正在自己的帅帐里研究走自己这还是走宣府呢!
“不是!兄弟,哥哥的话可都是为你好啊!就你们陛下那小肚J肠的样,太上皇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以后能容得下你吗?”
“伯将军,我是大明紫荆关的守将,是在为国家守卫这道关卡,紫荆关不是太上皇的,也不是当今陛下的,是大明的!是百姓的!你要是真为我好,真为易王好,直接在草原上给弄块草场,等我们混不下去了,也好有个容身的地方,不过到北京问罪这种事,我看您和大哥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最起码,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