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却被她抢先一步,只见她径直走到司空轩面前,道:“敢问阁下可是人称神剑大侠、风liu神剑的司空轩司空大侠?”这句话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最主要的是,还提到了“风liu剑侠”而他还不得不承认,在一个美女哪怕只是一个未成年的美少女面前承认自己风liu,多少有点不爽,何况自己的风liu韵事也不过是徒有其名,司空轩不觉略感尴尬,摇了摇扇子佯作扇风,微微颔首“正是在下,”又补充道:“不过是些虚名,姑娘不必以为真。”
“司空大侠神功盖世,何人不知,这剑神的名号当之无愧,晚辈见过司空大侠。”姑娘略一作揖道。
“姑娘不必过谦。”司空轩慌忙还礼道,心里又不爽起来:想我司空轩也不过二十几岁,有那么老吗、都做长辈了?
“家师琴公子正闭关不能前来,特命晚辈前来告知,并代为转达歉意,师父还要晚辈转告司空剑神:他早已不问江湖诸事,也厌倦江湖虚名、冤冤相报,已有十余年不从走出桃花居,卜算八卦也生疏许久,若司空大侠是煮酒论诗,叙谈音律,我们桃花居荣幸之至,并准备上好的桃花酿,其他一切江湖恩怨都与他老人家无关。”小姑娘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只见她虽年少,但言谈举止却极为得体,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娴静与大家之气。司空轩暗道:这琴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未从谋面便知晓我此行的用意,若是他出山调查盟主令的事只怕事半功倍,只可惜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司空轩面色沉静,对着她微微一笑,这个结果早已在他预料之中,遂道:“在下不远千里前来拜见琴公子,不想尊驾不问江湖事久已,甚感遗憾。想琴公子一世清平孤高,在下虽未能免俗,倒也不该以江湖琐事来劳烦,我虽无缘得见尊驾,但琴公子仍派爱徒前来告知,在下仍感激不尽。”说完还向来人作揖道谢。
“司空大侠太过客气了。”
司空轩转而又道:“方才在下听闻姑娘的琴声,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如听仙乐耳暂明。听闻琴公子精通音律,想必姑娘已得其所传,”说道这里司空轩顿了一顿道:“在下有两个不情之请,一是请教姑娘的尊姓大名,二是可否请姑娘为在下抚琴一首,免得在下抱恨终身。”
这个问题倒是出乎来人的意料,只见她秀美微蹙了一下,心下道:听闻这司空轩风liu倜傥,喜好音律,是个风雅之士,不想他此刻竟提出此等要求来,师父对此并未示下,我当如何?遂微笑道:“晚辈名叫叫月南风,剑舞杨柳楼心月,歌尽南花扇底风。只是剑神方才说到抚琴的事情,只怕晚辈手拙未必作得出清音”
司空轩忙道:“月姑娘何出此言?在下虽不懂音律,但也时常听闻丝竹声,想来姑娘的琴艺除了琴公子恐怕已天下无双了,还请姑娘不要推脱,在下感激不尽。”
月南风见司空轩如此谦逊有礼,诚心相邀,不忍拒绝,便道:“既然司空大侠雅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虽说其年纪尚轻,举手投足却尽显了大家风范,又有一种不拘小节的气势,司空轩不禁暗赞:不愧是琴公子调教出来的人。他在心底默念了一下:剑舞杨柳楼心月,歌尽南花扇底风。月-南-风,好名字,南方佳人,如风如月。
说完,举手击掌,朗声叫道:“琴剑二童。”一男一女两少年进来,二人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虽是随从装扮却衣着华丽得体,唯有其对小女孩恭敬至极的态度才显示出他们之间的主仆身份。
红衣少女右手托一装水银盆,右手托一方蓝色锦帕;白衣少年则是双手托起一架古琴,甚为轻松。古人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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