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谪仙怨、明月逐来、崐绣毯、三台、青山绿遍、三台春曲、品令、瑶池宴、东仙、乐世、无俗念、越女镜心、向天盏、沉醉东风、云雾敛、醉东风、诉衷情近、壶中天慢、诉衷情、壶中天、子夜、江如练28个词牌组成,哼,更多过你啊。”
“好丫头,真是冰雪聪明。”
“不过爷爷,你这巫山也就是荒山一座,你却要用巫山一片云来开头。对了,爷爷怎么会这些舞文弄墨的词曲啊?”
“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竟是不学无识之士?”
“哎呀,爷爷。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说来话长啊,这是我那老婆子在世时作的,她喜欢这些,只是我从来没有接上过。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婆子若还在世不知多喜欢多开心啊。爷爷送你两把剑吧。这是很多年前我的师傅传给我和我师姐的,我师姐后来成了我的妻子。但我却不喜欢练剑,痴迷于医药,我师姐也不喜欢练剑,喜好诗词,让师父他老人家很是气急。”
“这是当年从山东大口的孙家定制的剑,虽不是什么上古名剑但却是两把难得的好剑。”山东大口的孙家是有名的炼剑世家,他们当年在江湖上的声望远远超过超过现今的铁剑门,因为孙家一年只做十把剑,每一把剑都是精炼而成,不但外形精致美观而且结构契合完整,又得锋利异常,很多剑是名副其实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虽然一剑千金,但每年前来求剑的人都还是排成了长队,这定制宝剑的人基本上取剑的时间都推到了十年以后。
“可是爷爷,我一个人怎么需要用两把剑呢?难道换着用?”这似乎很让月南风为难。
“傻孩子,你可以把其中一把送给别人啊。这把青泽剑才适合你用,当年也是我那老婆子用过的。它们曾经杀过不少人,虽说杀的都是恶人,但我怕剑上有戾气,不但焚香祝祷,还用沸水煮了三天三夜,你们大可放心去用。”月南风小心翼翼接过剑。这是柄轻巧细长的剑,通体呈墨青色,如果对着光亮看,还是水清透明的,在阳光下闪着青色幽幽的光芒,一如桃花居后面翠玉湖里的青波。果真是炼剑世家精心锻造的宝剑,月南风只是轻轻握在手里便找出那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来,能嗅到凌列的锐气与杀气。
“原来剑还有名字啊,青泽剑,很好听的名字啊。那这一把叫什么名字呢,爷爷?”
“雪刃。当年我初入江湖的时候,用的便是这把雪刃剑。”只见那把雪刃剑银白闪光,剑柄的金雕花纹纹理细致清楚,剑鞘古朴雅观,和青泽剑比起来,显得稍微厚重一些,也宽出一指许。
经过这十几日的相处,严白鹤也看出了秦沐川对月南风的情意,他本以为月南风会将雪刃剑送与秦沐川,这也是他的本意,但月南风却将把这把雪刃剑送给了琴公子,但转而又到了秦沐川的手里。在琴公子看来,秦沐川虽出身名门却不是纨绔膏粱,是个聪明持重的少年,他骨骼清奇异于常人,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武林星宿。如今宝剑赠英雄,秦沐川配上这把雪刃剑更像个少年剑客了。
临行之前,药王悄悄告诉琴公子:“嗣志,有件事老头子不得不告诉你,风儿她体内的寒气出自娘胎,未出生时已经攻心,并在心尖处形成了一个洞,之前是寒气散出来才使得她发病,现在看来我们也只是暂时驱除了这股散发在体内的寒气,并未根除她心内的寒气。也许风儿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也许过不了多久又会从心头蔓延开来。不过以寒气蔓延的速度来看,正常情况下至少两三年之内应该不会再发病,但是不能受到很大的刺激和创伤。”
琴公子看着严白鹤,良久才“哦。”了一声,他忽然说不出话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字仿佛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这好比是千呼万唤、千难危险终于等来了“刀下留人”的高声快马,结果却是监候审而不是免死金牌。奇寒绝脉还在月南风的体内,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小命,她随时都可能因此死去。天意难违,很多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尽人力、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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