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轩正想着喝酒的事情,就遥遥看见月南风、秦沐川两二人正匆忙行来,不觉心中大喜。一人独饮是喝闷酒,众人皆醉才是豪饮,才有情趣。
“司空兄!你没事吧?方才那黑衣人何在?”秦沐川问道。
“有人将她救走了。我还好。”司空轩笑道。
“我看那黑衣人的武功不在你之下,能将他救走的人武功岂不是要在你之上?”月南风问道。
“呵,月姑娘果真心思缜密,那人武功不但在我之上,还要高出我武功许多。”司空轩道。
“哦?”秦沐川与月南风同感惊诧。
“这事先不谈。走,我们一起饮酒去,边喝边聊。我请你们喝上好的状元红。”司空轩笑道。
“好哇,我好久没有痛痛快快饮过一场,也正有此意。”秦沐川笑道。豪侠笑傲江湖,美人独秀武林,皆爱这杯中之物。
“以我之见,莫若买些酒食来此旷野处,以天为定,以地为席,我们煮酒论江湖岂不快哉?你看这里依山傍水,最是清净,如何?”月南风提议道。她对江湖的饮酒情结向往已久。
“好主意!你们在此等候,我速去买些酒食。”
秦沐川与月南风早已在溪边生起一堆火。
“有花有酒有行窝,无烦无忧无灾祸,我敬二位一杯,先干为敬。”月南风说完一仰脖子便将一碗状元红喝了下去。
“好!南风姑娘好气魄!我也敬二位一碗。哈哈”司空轩也喝下一碗。
“二位都是豪气冲天,我也敬二位一杯,再自罚一碗。”秦沐川一连喝了两碗清酒。
月南风见司空轩、秦沐川二人或躺或卧,姿势虽不雅观却洒脱至极,唯独自己显得太拘束,于是也学着他们的模样,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
三人你来我往,酒已过三巡。司空轩忽然提议:“不若我们来行酒令,也增些乐趣,如何?”
“好主意!行酒令我没问题,问问风儿意见。”
“我不会酒令。不若说些与饮酒有关的诗词。”
“诗词不好,伤脑子。那就请南风姑娘为我们歌一曲吧。哈哈”
“是啊,风儿,你看这有花有酒月当空,惟缺仙乐耳暂明。”
月南风已有些许的醉意,却正在兴头上,大大方方地唱道:“好说。各位官家,听妾身慢慢道来。”
月南风拔下一支金钗,黑发便瀑布般地泻了下来。她轻轻地敲击着那些碗罐石头,竟也渐渐有了些声韵,只听她唱道:“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风吹红叶清酒香,我持长瓢为君尝。莫道杯深琥珀浓,未曾沉醉意先成。”
她走到秦沐川的面前,敲了一下他手中的碗,唱道:“宗之潇洒美少年,饮如长鲸吸百川,最是人间第一流。”
接着她走到司空轩的面前,照例敲了一下他手中的酒碗,唱道:“天纵奇侠忘形骸,复值狂歌五柳前,最是物情酒中真。”
“哈哈,唱得好!最是物情酒中真。我再饮一碗。”
谁知月南风接着唱道:“花恐离披,酒防酩酊。”
“哈哈,一年明月今宵多,有酒言欢须共挥。有酒不喝,难道要酒尽挂肠吗?”司空轩笑道,仰头又是一碗。
“不问心情,只问酒意!”秦沐川一碗饮尽。
“好兄弟!好酒量!哈哈”司空轩笑道。
月南风看他们如此豪饮,豪情满怀,于是接着唱道:“不知夜将深,我醉君复欢,江湖载酒行,名利掌中轻。峨眉风日好,留醉与山翁。”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一壶酒,一轮月,三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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