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都是知道,魔宫历来霸道,容不得一粒沙子,近几年,魔宫在信任尊主的带领下越发的强大,尤其是去年一年,其势力更是势不可挡,谁敢不知死活的去招惹她,这嵩山派也是越来越嚣张了,现在正好可以有人收拾她,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早在她出来的时候,林芬就认出来她了,她正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她身边的人喊她尊主,再然后她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了:完了,没想到她就是传说中的魔宫尊主,难怪那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怕她,她还应该感谢她那天手下留情没有杀她,现在自己又来强她的男人,真是倒霉,现在和她道歉不知道晚不晚?很显然,她也以为她说的她的男人是邱暖。
嵩山派掌门林翠晚在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就后悔了,她先前的傲气早就荡然无存了,没想到芬儿这次竟然招惹了她,真是早知今日就好好管管她了。她正想着要不然现在拉着她想魔宫尊主道歉,林芬就悄悄告诉了她那天发生在武林盟的事,她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再说钱无恒,他在看到魔宫尊主的时候就傻了眼,他没想到她就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魔宫尊主,自他嫁给她后,除了每日的用膳时分,她们都是互不见面的,没想到现在在这样的场合见面了。他以为不会碰到熟人,所以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措施,就用的是本来的面貌,没想到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她以为他在她的眼中一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虽然他刚开始是一点也不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她是一个好的妻子,她会对人嘘寒问暖,有时回故意说些笑话逗其他人的欢喜,有时又会严厉以对,但眼含关心,她会认真的对待每一个人,即使是不受宠的他。她知道他喜欢经商,所以就允许他出府,其实这是有违礼法的,但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像寻常的礼法都不被她看在眼里,她有她自己的一套礼法。
渐渐地,他就开始关注她了,开始喜欢她,但他除了经商时表现的精明外,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很木讷,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近她,在那个人生下孩子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欢喜,激动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他很是羡慕,他也想为她生孩子,但是她们成婚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圆房。
邱琪看场面有些尴尬,就主动站出来活跃气氛:“欢迎魔尊主驾临,邱某还以为尊主不来了呢!快请上座”
“不急”她制止了邱琪请她落座的动作,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钱无恒,声音分不出喜怒的说:“怎么,本尊都已经到了这里,你怎么一点也不欢迎,还不快过来,本尊给你出气,本尊的男人,岂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可以折辱的”
邱暖激动中就要站起来向她走去,却见离他不远处的钱无恒站了起来,缓步的向她走去。
晴天霹雳!!!原来她说的人一直都不是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他的脸瞬间惨白,身体也摇摇欲坠,邱琪也反应过来了,立马向自己的儿子看去,果然看他一副受打击不清的样子,很是心疼,她们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脑子一懵,她们被打的措手不及,原本她们都是抱着求娶庄主的心来的,没想到他现在身份一转,竟然成了魔宫的尊主夫君。哦!大多数人都想到,难怪他的天下财庄聚集天下财富,却没有任何人敢打他的注意,原来是魔宫在他的背后给他撑腰。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在他走到她的身边的时候,她轻轻的把他拥入怀中,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朗儿啊,本殿下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份,可真是让本殿下吃惊呀!你现在也不要多想,本殿下会给你解释的机会的”他不可见的点点头,只要她肯听他的解释就行。
在外人看来,刚才就是一对夫妻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可是在林翠晚和林芬看来,却是大吃一惊,她们都做好了道歉的打算了,林芬也做好了放弃邱暖的打算了,没想到她们至始至终她们都是搞错了对象,尊主夫君竟然是钱无恒。而且看魔宫尊主的样子就死很看重他的样子,明显还不打算放过她们,她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凤紫天松开他后,就看向了林芬她们那里,没想到又是她们,那天她已经放过她一次了,没想到她还是不知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竟然敢当众肖想她的男人,如果这次自己再放过她,估计魔宫的威名就扫地了。
“林芬,你好的胆子,那天本尊心情好,放过了你,没想到这还没有几天,你的老毛病就又犯了,这次本尊可不会放过你了,不过看在今天是武林大会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如果现在你当众向无恒道歉并自刎,我就放过你们嵩山派,否则,今天之后就不会再有嵩山派了”
先不说她们的反应,就是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哆嗦,果然是“魔”宫,做事够很绝,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要拿人家整个门派出气,这些魔头,果然不能招惹。
林芬本来有些服软,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就立马又火了,早就忘了对她的害怕,从座位上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还想让我和你道歉,说什么灭了我们嵩山派,好大的口气,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灭我们的嵩山派”
她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林翠晚,林翠晚是知道魔宫的手段的,但是也不相信她会在今天真的动手,更何况是要她宝贝女儿的命,所以她躲开了她的目光,言下之意就是赞同林芬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正好这次当着众人的面,给魔宫立一次威。于是一眼扫下魔南。
魔南立刻会意:“属下领命”然后就直接运用轻功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