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戒偷偷爬出去时,叶夏睡得正香,再加戒戒也是有意不出任何声音,一直鬼祟鬼祟偷偷摸摸的,叶夏根本没注意到戒戒这些天在半夜里做的事情。
这次戒戒偷偷溜出去后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它又重新出现在了窗台上。
它仍是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点点爬上窗台,脑袋紧盯着床上的叶夏,似乎不想惊醒叶夏,也不想叶夏现它溜出去的事。
见睡在床上的叶夏仍是一动不动,没有丝毫觉醒的迹象,它便抬起了脑袋,然后从窗台上爬了下来。
这次它的肚子依旧变得滚圆滚圆,身子整整粗了一大圈,甚至比前两天还要大一些,跟个葫芦似的,所以它也无法再跟先前那样的灵活,从窗台爬下时也显得有些笨拙。
因为肚子撑得太大,它的身子也无法整个贴住墙壁,再加看它样子,也应该比溜出去前重了不少,这么一来,它刚爬到半路,便有些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啪唧一声摔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
虽然它‘皮糙肉厚’,倒也不怕摔坏,不过因为增重了不少,这一摔下来,也似乎摔得有点重,它也忍不住唧唧叫了一声,趴在地上久久没动,只有一颗脑袋摇来摇去,好像有点晕糊的样子。
过了一会,它终于缓过神来,却又朝着叶夏定定地看了一会,好像是在看自己弄出的声响有没惊醒叶夏。
在看到叶夏仍是睡得香,并没察觉时,它竟点了点脑袋,然后又慢吞吞地爬向床。
不过大概因为它这次摔得确实有点厉害,好像还没真正缓过劲来,或者它肚子实在撑得厉害,又或者可能是其它不可知的原因,它一路上也是晃晃悠悠的,好像喝醉了酒一般。
尤其它还时不时地打个嗝,同时嘴里也会冒出一丝青气,配合它那晃晃悠悠的样子,跟喝醉酒的样子实在相像得很。
这次,相比平常的时候,它爬到床铺上的过程也颇为吃力和艰难,不过经过努力,它好歹是爬了上去,到最后,它还带着丝兴奋地叫了一声,好像在庆祝似的,也有点感叹的意味。
上了床后,大概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它也放开了胆子,朝着叶夏叫了几声,又用脑袋蹭了蹭叶夏的屁股,最后还吃力地打了个滚,好像有些故意让叶夏瞧瞧似的。
可惜叶夏睡得正香,只翻了个身,也根本不可能看到戒戒的样子,更不可能会有吃惊什么的。
戒戒又朝着叶夏叫了几声,见叶夏仍是没有反应之后,它便呆了一会,显得有些兴味索然,最后还是爬到了床头,也睡起觉来。
天刚放亮,庄园另一边又突然传出了焦二愤怒的吼叫声。
不过叶夏这次却是毫无所觉,仍是呼呼大睡着。
反倒是戒戒,抬起脑袋朝着声音传来的那边看了看,然后却又趴了下去,嘴上呜呜唧唧叫了一声,又睡了过去,继续在梦里回味先前的美味。
另一边的焦二却是抓狂了。
一大早,他还没洗过脸吃过饭,便兴冲冲地跑来这房子,想看看这里的情况,甚至还想像着这些天偷偷猎杀他那么多毒虫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惜他到了楼下后,却现他这些新的毒虫不但没能留下凶手或者说凶手的尸体,甚至连对方条毛都没能留下来,而他这些毒虫却是少了一小半,还有一些又是缺胳膊少腿的。
惊讶,疑惑,愤怒,种种情绪夹杂转换,焦二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对着那些沙桌子椅子一阵乱踢乱踩,只吓得下面那些毒虫纷纷逃逸躲避。
一而再地被人打脸,给焦二带来的刺激已经不用多说,而这些毒虫可不是先前那批毒虫可以相比,都是焦二从万千毒虫中精心挑选驯养起来的,虽然还称不上真正的蛊虫,不过却有驯养成为蛊虫的潜质,也弥足珍贵,绝不是先前那些普通的毒虫可以相比的。
看到这些毒虫少了这么多,还有一小部分受了伤的,也基本等于报废,焦二实在肉痛。
真当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过了好一会,他才稍稍平静下来,觉得自己终是大意了些。
不过经了这次,他却可以把嫌疑对象的范围缩小了很多,重新评估起凶手的实力来。
至少像他那儿子,还有他那老婆,就算也能够勉强杀得了他这么多毒虫,却不可能做得这么干脆利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可能在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就算这样,可怀疑的对象还是不少,他也无法真正确定究竟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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