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老头也拿出颗‘变身丸’,结果戒戒对‘变身丸’也是没有什么胃口,不肯吃。
叶夏便带着戒戒回去找前一天找到的那个马蜂窝,用老法子取了一些蜂卵,然而这一次戒戒不止在叶夏取蜂卵时没有像上次那样迫不及待地跳进蜂巢,帮忙取卵,就连叶夏取了蜂卵,将蜂卵烤熟了放到它跟前,它也只是闻了闻,却不肯吃。
最后,它只是喝了点叶夏找来的泉水,便又继续昏睡着。
看到戒戒这般情形,就连烟老头也是一脸颓丧,忧心忡忡,连连叹气。
现在手上没了龙头杖,他甚至都没了以前的自信,而偏偏戒戒也是出了状况,不但不见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他也不知道下次再遇到危险,他和叶夏还有什么能够依仗。
他也忍不住想是不是先回了烟家,叫上几个帮手,或者通知蔻丹他们来,帮一下忙。
比起烟老头,叶夏却反而要镇定或者说自信了一些,也没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只问烟老头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该先找回龙头杖。
听了叶夏问,烟老头却是愣了一下,而后竟苦笑着问叶夏该怎么找回龙头杖。
看他样子,倒是要放弃了似的。
当然,其实烟老头也不是说真要放弃,毕竟他们必须要找到洋彪儿,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此时此刻他也想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叶夏沉默了片刻,便提议先回小觞老家去看看。
烟老头想了想,却又摇了摇头,说只怕那里也不会真是小觞什么老家,就算那里真是小觞老家,她既然敢偷龙头杖,那也肯定应该是想到了他们可能会去那里,而留有后招。
不过叶夏却也想到了这个,所以烟老头说起,他也没什么意外,而他提议回去看看,也是不想就这么放弃。
听叶夏这么说,烟老头愣了下,随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叶夏的肩,叹了口气感慨道:“看来我真是老了,好,听你的,我们走。”
两人于是就着叶夏挖的水坑,稍稍清洗了下。幸运的是,他们的衣服虽然被烧得褴褛破烂,但身上却没受多大的伤害,至多就是皮肤有些红,用手摸上去时有点火辣辣的灼痛。
而让他们奇怪的是,他们还感觉皮肤上有点凉丝丝的,而正因为有那点清凉的感觉,皮肤上那灼痛或者说刺痛也是轻微。
烟老头从肩上抹下一点油油的透明的东西,用鼻子闻了闻,现竟然是治火烧的伤药。
两人不由疑惑万分,也忍不住猜想,这又是谁做的,该不会是小觞?
除了烟老头的龙头杖,小觞也没有带走其它任何东西,叶夏包里的一些钱也是没少上一分。
很可能小觞一开始就是奔着烟老头的龙头杖来的,而她的身份和来历只怕也不是寻常小偷那么简单。
路上,烟老头也打开手机,拨打小觞曾打过的那几个电话,只是打了之后,却现那几个号码竟然都是空号,那所谓同学和驴友自然也是假的。
到了下午,接近晚上时分,他们终于来到了小觞所谓的老家。
而小觞家也是房门紧闭,没见到任何人。
叶夏和烟老头在村子里找了个遍,终于找到了小觞的奶奶。
结果通过村里一个中年男子的翻译,那老太也根本不是小觞的奶奶。
据他们所说,他们虽认得小觞,却也并不是很清楚小觞到底是哪里人,只不过每过上几个月,小觞便会来这里住上几天。村子最外面那几间房子确实是老太一个儿子家的,因为老太儿子家都去城市里了,这房子在两年前租给了小觞,小觞每次来时,便是住在那里。
而这次小觞带叶夏他们来,也是跟老太说叶夏他们是她的朋友,叫老太帮她过去烧下水,第二天走时给老太报酬。
老太不会说普通话,可怜叶夏他们和老太两边都被小觞蒙在鼓里。
第二天小觞当着叶夏他们的面给老太的钱还有一些外面买来的食物,也正是房租和老太帮他们烧火烧水的报酬。
知道了真相后,叶夏和烟老头不由又是一脸苦涩,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招真当是绝了。
叶夏和烟老头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也只好离开了村子。只怕这地方,小觞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天已黑了下来,叶夏和烟老头也在村外几里远的地方找了个空旷的草地,升起火,准备将就过上一夜,也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升了火,取了水,叶夏找出些吃的,准备先喂给戒戒。
结果戒戒仍是只喝了点清水。
不过这一次,它喝了点水后,却没有急着继续睡觉,反而慢吞吞地从叶夏怀里爬了下去,然后转头四处张望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路上它一直在睡觉,所以现在暂时不怎么想睡了,而看它的精神,比起先前,也好像要好了一些。
正在叶夏疑惑戒戒要做什么时,戒戒却叫了一声,朝着一边爬去,而后爬上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榕树。
叶夏也忙跟了上去,心想戒戒该不会是要自己找东西吃吧。
可是戒戒在爬上一个枝桠后却停了下来。
接下来便生了让叶夏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戒戒突然摇头晃脑,口吐白丝,借助枝桠上几条榕树须根,将白丝弄成一个个之字型的丝圈,将自己围在里面,随着丝圈越来越多,便形成了一块块丝片,最后又由许多丝片粘结组成一个椭圆形的半透明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