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叶夏的来历感觉有些好奇,有点怀疑叶夏是蛊门中的人,便暗中给叶夏下了蛊,想试探一下,其实并无伤害之意。
乌三爷噢了一声,点了点头,而后却呵呵笑道:“叶夏那小子虽然养了只希奇古怪的虫子,不过对于蛊其实是一窍不通,也不算蛊门中的人。不过我很好奇,姑娘已经三次问我们是不是蛊门中的人,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原委?”
洋彪儿却是沉默不语,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乌三爷自己的事情,毕竟她对乌三爷并不了解,包括乌三爷的本领高低和人品善恶,甚至于她现在也还不能肯定乌三爷是否是蛊门中的人,因为乌三爷也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一旁看着的乌满满却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插嘴说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这么婆婆妈妈的!我们是蛊门中人的话你想怎样,不是又怎样?”
洋彪儿见乌满满质问,不由愣了下,却又露出丝凄苦的笑,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小觞却突然咯咯笑了两声,说道:“看你们都不肯相信对方,我还是建议你们去找叶夏他们吧,他们就在不远处,如果你们去得晚了,只怕他们已经离开原来的地方了。”
乌三爷和洋彪儿齐转头看向小觞,面露疑惑。洋彪儿更是忍不住问道:“叶夏已经来这里了?他在什么地方?”
小觞点了点头,笑道:“是的,他们现在就在离洋家寨不过几里远的地方,现在可能还在昏睡当中。”说着,她却又直直地看着洋彪儿道:“不过我很奇怪,昨天晚上在那里对我们出手的不是你吗?那看来应该是你们洋家寨其他的人了。不会是那个叫麻土的人吧,可惜他好像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其他人?”洋彪儿却是一头雾水,只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叶夏他们遇到的事,不过当听到小觞说起麻土,却是脸色大变“你们见到过麻土?”
“是的,我们还见到了你的弟弟,叫什么洋悍儿的。”
“洋悍儿?!他、他怎么样了?”
洋彪儿脸色更是大变,急切问道。
小觞却疑惑地看了看洋彪儿,说道:“奇怪了,你自己的弟弟,怎么还问我起我来了?”
洋彪儿心中一急,早丢了原先的矜持和小心,因为担心和牵挂,眼里已是泪光闪闪:“不是的,我已经快两年没见到他了。”
小觞则想了想,突然问道:“难道说,当时确实不是你要害我们?”
洋彪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已经两年没回洋家寨了,既然你们跟麻土见过面,也应该说起过我,害你们的就算不是麻土,也应该是麻土背后那人,我弟弟也是被他控制住了,可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那乌三爷却干咳了两声,插话道:“小觞姑娘,昨晚对你们出手的那人应该不是这边的人,他是申屠家的,是云南那边的人。”
“这样啊!”小觞显得有些惊讶,而后则点了点头道:“对了,好像烟老也曾问过对方是不是申屠家的人”
突然,小觞却又啊了一声,紧盯着乌三爷道:“昨晚,昨晚救我们的就是你?”
乌三爷哈哈大笑,点了点头:“正是乌某人。”
“怪不得,怪不得”小觞一脸懊丧,喃喃道。
旁边的洋彪儿却是忍不住心中万千疑惑,一脸惊诧地插言道:“申屠家?你们说麻土背后那人是什么申屠家的人,申屠家又是干什么的?”
“呵呵,”乌三爷却笑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找叶夏他们吧,有些事情路上说。”
乌三爷听了小觞和洋彪儿之间的对话,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已是猜出了个大概,而对于洋彪儿的警惕和怀疑也是少了很多。
不过知道了真相后,他心情却变的很是沉重。
看来申屠家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啊!
说着,乌三爷又转向小觞:“怎么样,小觞姑娘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回去一趟,怎么说也要跟烟老他们道个别吧?不辞而别,可是很没礼貌的事呢。”
这时,旁边却又有个人走了出来,一边朝着乌三爷他们慢步走来,一边说道:“别急,在下看洋彪儿小姐满腹疑惑,实在是有些不忍。关于洋彪儿小姐的问题,还是在下来给洋彪儿解释一下吧。”
“是你?!”
看清来人后,乌三爷和洋彪儿脸色俱都大变。
只因为出来的人正是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慢步走着,脸上带笑,手中折扇轻摇,一副倜傥潇洒模样,只可惜他右边袖子齐肩而断,右臂裸露,以致他的丰神俊朗的形象打了不少折扣。
突然,在乌三爷和洋彪儿他们吃惊万分时,小觞身边竟又凭空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五彩缤纷的蝴蝶。
乌三爷感觉身后异状,心中一惊,猛得回头。骤然间,地上那些金色竹片则纷纷跃到空中,齐刺向中间的小觞。
可是那些蝴蝶却纷纷震动翅膀,向着四面八方飞了出去,而这些蝴蝶飞出去后,中间却不见了小觞的踪影,好像小觞突然消失了似的,那些金色竹片也纷纷刺了个空。
“哎呀,狠脚色来了,我得走了,不陪你们玩了。”
那些蝴蝶纷纷消散在树林中,空中却突然传来了小觞虚无缥缈的声音,又随着秋风快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