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而已。
接下来,烟老头随便找了个干燥的松树根,用来做蛊盅。
不过就算随便取材,因为他和叶夏也没带什么工具,要用松树根做出个蛊盅来,也是十分的麻烦。
本来的话,这山上有些芭蕉树,倒可以用芭蕉树的茎块做一个,毕竟芭蕉树的茎块像番薯一样,做起来并不麻烦,可惜新鲜的芭蕉树茎块多汁,一时无法用来养蛊,而等它干了,只怕又要变形。
所以他们也只好暂时多费点时间和精力,马虎做一个蛊盅,也不一定要多么的漂亮,只要能用就行。
于是接下来,叶夏便拿着小刀,照着烟老头的吩咐,雕镂起松树根来,烟老头则去找一些草药,准备用几种草药混合起来的汁液浸泡叶夏到时候做好的蛊盅,以使蛊盅能够产生类似狼毒木那种独特的气味,虽然两者作用不可能完全一样,但因条件有限,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叶夏倒是想大不了不用蛊盅,像叶大明媳妇那样直接养就是,不过见烟老头一副严谨认真样子,他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提议,认真地雕镂起树根来。
叶夏和烟老头忙碌个不停,只有戒戒却是清闲得很。
命好,没办法,谁叫它是老爷出身呢。
戒戒见叶夏跟着烟老头走来走去,接着又坐了下来,拿着个树根翻来覆去忙个不停,也是趴在叶夏肩上,一会转头看看叶夏,一会又看看那个树根,还时不时地向着叶夏叫上一声,好像在问叶夏到底是在干什么,倒像是看着大人忙碌的小孩,好奇心十分的重。
那瓶果子酒也已差不多被它喝光了,倒是那条两头蛇还留了大半,也不知是不合它胃口,还是它已经吃饱了。
看它样子,肚子已是吃得滚圆滚圆,上大下小的葫芦身子已是差不多反了过来。
只是在看了一会,又跟叶夏叫了一声,叶夏却没什么反应后,它也好像没了什么耐心,或者说觉得有些无聊,从叶夏肩膀上爬了下来。
不过爬下叶夏肩膀后,它却爬到了那个树根上,脑袋凑过去闻了闻,而后竟是张口咬了下去。
然而它却沾了一嘴的泥。
它也顿时缩回了脑袋,张着沾了泥土而变得灰黄的嘴,朝着叶夏叫了几声。(怎么不能吃的哇?!既然不能吃,那有什么用哇,还不快丢掉?!)
显然刚才戒戒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叶夏在做什么,而是叶夏手上这东西是否能吃。
对于八戒大老爷来说,大概除了可以用来听歌的电视外,其它的东西如果不能吃的话,便应该是没用的。
而在现叶夏手上的松树根真的不能吃了后,戒戒完全失了兴趣,丢下叶夏,自顾爬了出去,四处晃荡起来,或拔拔花草,或逗逗蜂蝶,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没过多久,它便消失在树林中,也不知干吗去了。
过了一会,烟老头找齐了草药,终于回来了。
叶夏手上的树根也是终于大致刻成了一个像罐又像盆的丑陋东西。
烟老头又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将几种草药放在那个树根制成的‘盆’里捣烂了,然后一阵搅拌,尽量让草药的汁液均匀涂在‘盆’里。
本来的话,直接用手将药草汁液挤压出来更方便,不过烟老头却说用手抓这些草药的话,到时候手会火辣辣地疼,就算没什么伤害,也是绝对够呛。
搅了一会后,烟老头又将那些药草渣倒了出来,然后将‘盆子’放到阳光下晒干。
等‘盆子’晒干了,烟老头便叫叶夏将先前抓来的蜘蛛和蜈蚣放到盆里去。
戒戒也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嘴里却是叼着一颗硕大的肥肥的白色蜂卵。
回来后,它又爬到叶夏跟前,用脑袋蹭着叶夏,唧唧呜呜叫唤着,催促叶夏快点生火,将蜂卵烤起来吃。
叶夏却是忙着将那蜘蛛和蜈蚣放到那‘盆子’里去,也没心思理会戒戒。
戒戒有些生气,朝着叶夏高叫了一声,而后竟耍赖似地直接将嘴里的蜂卵塞到叶夏手上。
叶夏也是没有多想,稍看了眼手里的蜂卵,就放到了一边,继续捣鼓另外两只虫子。
戒戒愣了下,而后却突然尖利地叫了一声,叫声虽短促,却是刺耳无比,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摔在了地上,砸成了粉碎,震得叶夏和烟老头也是浑身一颤。
叶夏和烟老头脸色煞白,一脸惊诧,愣愣地看着那个‘盆子’。
只因那只蜘蛛和那条蜈蚣刚被放到‘盆子’里,正气势汹汹准备扑向对方,却突然浑身一颤,软软地趴了下去。
烟老头弄一条狗尾巴草拨了拨那只虫子,却现两只虫子竟然都死了。
叶夏和烟老头齐转头看向戒戒。
戒戒则朝着叶夏叫了一声,还点了点头,竟带着一丝得意,而后却突然叼起了那个蜂卵,扭头就跑,转眼间就逃进了山林中,消失了个无影踪。
(伤了大脚趾,不过还好,就是这两天行动有些不便了,呵呵。谢谢大伙儿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