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家寨,不管怎么样,要先盯住洋家寨再说,看看那边是什么状况,再做具体打算,否则的话手上没什么线索,空想也是没用。
烟老头沉思了片刻,也是同意了叶夏的意见。
接着叶夏借用诱蛊烟的引诱,抓了几只合适的毒虫,放到那‘蛊盅’里,让它们互相撕咬,最后留下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四腿蜘蛛。
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眼看着那只四腿蜘蛛都快要将其它几只虫子的尸体吃完,也就是离戒戒跑走已经过了差不多个把小时,戒戒却迟迟不见回来。
话说另一边。
乌三爷和乌满满父女俩堵住小觞没多久,半路却突然来了个洋彪儿,接着更是来了那红衣男子。
小觞却趁着红衣男子出现,乌三爷惊讶和分神之际,竟是生生逃出了乌三爷那些竹片的包围,消失在山林中,也带走了烟老头的龙头杖。
乌三爷虽很不愿让小觞就这么逃走,却也不能追上去,只因他现在将不得不提防红衣男子趁着他追击小觞时在他背后下手。
红衣男子一脸自得,甚至眉开眼笑,显得有些得意忘形,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意气风。
也不怪他会如此,原本他以为形势对于他来说,已差不多是功败垂成,他都甚至想要放弃,刚才躲在暗处听了乌三爷和洋彪儿他们之间的对话,却现乌三爷和洋彪儿,还有烟老头他们和洋彪儿,彼此之间都是不认识的,乌三爷和烟老头根本不是他先前所猜想的洋彪儿请来的帮手。
这个事实给了他无限的希望,他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既可以拿得药王炉,圆满完成长辈交给他的任务,又可以瞒天过海,不用怕申屠家机密泄露出去。
那洋彪儿见到红衣男子突然出现,自是震惊万分,脸色大变,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以为红衣男子是追着自己来到这里。
红衣男子看了眼洋彪儿,笑了笑,却是不回答,而是又看向乌三爷,说道:“你就是乌家老三?”
乌三爷在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却是马上换回了笑脸,眯着眼说道:“正是乌某人,不知阁下是?”
红衣男子却嘿嘿笑了笑,也不回答乌三爷的话,说道:“前晚受乌三爷的赐教,在下一直心有不安”
红衣指的自然是他被乌三爷用篾片蛊刺伤右臂的事,而他所谓的不安,其实更应该是不甘。
乌三爷却装起了糊涂,一脸疑惑道:“乌某人好像跟阁下是第一次见面,阁下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红衣男子哼哼了声,背在身后的左手突然将一块灰色竹片丢在地上,皮笑肉不笑道:“这应该是乌三爷的东西吧?说来还要感谢这片东西,如果不是它,在下还真找不到你们。”
乌三爷脸色微变,而后却又故意做出疑惑之色,问道:“啊,原来是这样,前天晚上,乌某和女儿正走在路上,突然听到边上有异响,还以为是什么毒虫猛兽,便用这竹片驱赶了一番,不知怎么在阁下手上的?”
说着,他伸手将地上的竹片捡了起来,双手用力,竟直接折断了竹片,又笑道:“该不会是这竹片刺在什么野兽身上,恰好被阁下捡到了吧?”
红衣男子见乌三爷装起了傻,始终不认暗算自己的事,终是有些不耐烦了,没耐心再跟乌三爷继续客套和装演下去,他脸色忽然变冷,哼了声道:“怎么,乌老三,敢做不敢认吗?江湖人称你是什么笑面虎,我看不过是胆小的笑面猫嘛!”
乌三爷却仍是一脸笑意,朝着红衣男子抱拳做了个揖,说道:“阁下说笑了,乌某本就不是个胆大的人。乌某和女儿还有些事,现在就告辞了。”
说着,他朝乌满满点了点头示意离开。
“站住!”红衣男子却突然说道:“乌老三,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告诉你,我是云南申屠家的。”
乌三爷却头也不回,虚做了个揖:“啊,原来是申屠家的人,幸会幸会。有空请申屠兄弟喝酒。满满,咱们走!”
红衣男子却突然丢出了手上的折扇,那折扇竟飞到乌三爷和乌满满面前,飘在空中,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乌老三,不用来这套,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吗?你也不用再辛苦装下去了,你们不是要去找烟家那个老头,一起来对付我吗?既然这样,你们谁也别想能活着离开这里!”
红衣男子说着,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滴血在地上,接着又嘿嘿道:“前晚受乌三爷赐教,一直心有不安全,今天特意再向你请教!”
只见乌三爷前面那扇子竟微微颤抖起来,而随着折扇颤动,扇面上的红色竟似变成了血水一般,从扇面上流了下来,落到地上。
不过转眼间,那折扇的扇面竟变成了雪白,而在乌三爷的脚下,却多了一滩血水一样的东西。
那滩血水落到地上后,还有如沸水一般,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变化出各式各样的形状,好像有着生命似的,并且随着翻滚,血水还变得越来越多,体积也越来越大。
就几秒钟时间,那滩血水就已经涨到了人类一般大小,并变成了一只头大身小,却又有点形似人类的怪物,手脚俱全。
不过那血色怪物的大脑袋上,五官却是有些模糊,甚至看不到什么嘴巴和鼻子,但在额头处,却长着一只大如拳头,中黑外白的巨大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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