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看见桂宅里的那些鬼魂到底在哪个方位,又准备怎么对我们发起攻击。
我很想和老人说我有开天眼的口诀,不用吃这恶心的玩意儿。
但还没等我开口,老人突然间脸色一变,捏着我的嘴就把牛眼睛塞进我嘴里了。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不仅腥味很重,而且那种口感简直让我恨不得掐死自己。
强迫我把牛眼睛吞下去,老人一脚把我踢开让我躲一边儿去不要妨碍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牛眼睛后中毒了,我看向四周全都是黑白两色的,就像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一样。然而没过一会儿,那些躲在桂宅里的鬼魂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一群妇人站在回廊下死死地盯着我和老人,她们的长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头发也是凌乱到不行。一看这模样不用问就知道这些女人是上吊死的。
老人就像没看见这些女人一样,拖着麻袋大摇大摆地往中厅走。
房梁上垂下的褴褛布条突然就像有了灵性,齐刷刷地朝着老人的脖子绞了过去。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些布条根本就不是什么窗帘,就是那些吊死鬼用的吊带!
本以为老人会很霸气的来个玩万法不侵之类的绝活儿,谁知道老人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任凭布条将自己给裹成木乃伊。
我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的,这莫非是欲擒故纵之计?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随着布条越收越紧,被勒住脖子的老人直翻白眼儿,一张脸紫青和气球一样肿了起来。
“我靠,怎么这么不靠谱!”
我怎么也没想到之前看起来和个绝世高手一样的老人,还没出手就要被布条给缠嗝儿屁了。
虽说是付了钱的,但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被勒死没有作为。我想都没想捏着黄符就冲了上去,将黄符直接贴在这些布条之上。
那些妇人之所以能够操控布条伤人,无非是因为这些布条夺走了她们的生命怨气最重。在这个不见天日的中厅里,怨气积累越来越浓重,慢慢地这些布条也就有能受她们驱动了。
至刚至阳的黄符往布条上一贴,缠住老人的布条顿时失去了力量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我手忙脚乱地想要帮老人把布条给解开,谁知道老人猛地一睁眼,直接把我给吓得瘫坐在地上!
翡翠绿的深邃瞳孔,棕黄色布满青色血管的眼白,最恐怖的是还有两只黄蛆从老人的眼角钻出来!
这绝对不是个活人的眼睛,就连蛇王的眼睛都没老人这么恐怖。
“啊!”
老人发出歇斯底里地一声尖叫,她的皮肤迅速干瘪下去,就和被人抽干了身体里的血液一样。然而她的血管却是一根根地全部凸显出来,给人一种诡异惊悚的感觉。
我瘫坐在地上还好些,听到老人这尖叫只觉得刺耳,别倒没什么了。但站在回廊下的那些妇人可就不同了,被老人这么一叫她们也跟着叫了起来,只不过她们这不是想和老人来个大合唱,而是极度痛苦才情不自禁地发出这个声音。
老人和枯树枝一样的手把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布条给扯了下来。她从麻袋里摸出一个血淋淋的锥子,一手拿锤一手拿锥就这样直直地朝着回廊走了过去。
“别过去啊。”
我不知道这老人是不是魔怔了,好不容易制住这些妇人,现在不抓紧时间跑好凑上去干嘛。
老人根本没有理会我,她来到第一个妇人身前,将血淋淋的锥子举起来对准妇人的胸口。
我觉得这老人肯定是不清醒了,鬼魂根本就是虚无的,她难不成还想用锥子钉死这些妇人?
我这念头才闪过,老人就真的动手了。只不过老人这锥子扎的不是这些魂体,而是扎的魂体后面的木板墙。
叮!
锤子重重地扎在木板墙上,回廊下的妇人们轰然消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老人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抡起锤子就朝着锥子重重地砸了下去。
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这木墙上的赫然出现一个人的轮廓,而锥子扎中的地方正是这人的胸口位置。
鲜血从木墙里渗了出来,将木锥半个锥体都给染红了。
老人足足敲了三下,将锥子送进去许多后,才又将锥子扯出来,往旁边移一点,重复之前的动作。
又是一个轮廓出现在木板墙上,就好像老人的锥子真的把刚才回廊下的那些妇人给钉死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