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来的饭盒打开,郑三燕也计较我和怡安偷跑的事情,就像没事人一样把一样又一样的饭菜给摆出来。
要是这郑三燕说点什么或者骂我两句我这心里都还觉得好受一些,她这样一弄我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忍不住了小声地开口问道,“老板娘,你这是……”
话没说完郑三燕就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端起饭盒从里面夹了一筷子菜笑着对我说道,“多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早就不是老板娘了。和那个老头子在一起那么久我一根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你要不是不信……”
“信信信,我信!”
眼看站我旁边的怡安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怎么还敢让这郑三燕继续口无遮拦地往下说。
“对了老……郑三燕,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我师父呢?”
刚才还笑颜如花的郑三燕将手里的碗筷一放,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淡淡地说道,“你师父不识抬举,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短时间内他恐怕是来不了了,走之前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有什么事情都听我的。”
我尴尬一笑不说话,师父会让我听你这个狐狸精的?除非他被你打坏了脑子。不过郑三燕这么说还是让我忍不住对她高看几眼。师父的身手到底有多好我不知道,但这么多年了真正能放倒他的我从没见过,更不要说把他打进医院了。
难道说郑三燕的修为真的已经高到了那种境界?
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郑三燕还以为我是因为师父被打还在生她的气。她看了眼怡安手上的碎玻璃珠,轻笑一声说道,“通灵珠?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玩意儿。你怎么进的医院我是知道的,那条路的确有古怪,你们两个能活下来还多亏了我走之前给你们塞的平安符。”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郑三燕,“什么平安符?”
郑三燕伸手把放在一旁的乾坤袋给拿过来,很是轻松的就把乾坤袋上的借给解开了。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郑三燕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张黏着白毛的平安符。这符上面的符咒和我们人画的符咒完全不同,有点像是某种动物的图形。而在这符咒的最开头也不是敕字令开头,而是一点暗红色的血迹上黏着几根白毛。
郑三燕指着这符得意地对我说道,“在遇到你小字的时候我就帮你算了一卦,知道你这段时间诸事不顺会有血光之灾,这白毛可是我身上的狐狸毛。虽然不如九尾一样能当一条命用,但在阎王道上救你一命还是可以的。”
怡安见状也打开自己的包,果然也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符。
郑三燕瞥了怡安一眼淡淡地说道,“虽然你夺走这臭小子的元阳我心里很不爽,但我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妖孽。这符你留着做纪念吧,以后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好姐妹呢?只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我当姐姐,你是妹妹。”
郑三燕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大,以至于整个病房的人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邻床的老头儿更是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得表情。
你大爷的,我张玄清是清白的啊,这个臭狐狸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眼看怡安就要忍不住发飙了,我咳嗽一声赶紧打岔道,“郑三燕……”
“郑三燕只是我的假名字,你可以叫我媚儿。”
郑三燕故意用慵懒的强调把尾音拖长,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这真是个狐狸精。
“媚姐,既然你知道那条路不简单,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
听我这么说,郑三燕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冷淡地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我劝你也不要去管闲事。能钉龙骨的人道行有多深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去添乱了。”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够,但总不能明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还放着不管,每年死的那些人可都是无辜的!”
“无辜?”郑三燕冷笑一声,“你们人类为什么什么发展每年要炸多少的山,开多少的洞?你知不知道每年因为修路而无家可归的生灵又有多少?别在这里和我说什么无辜,我不在乎那人的死活,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本以为凭借郑三燕的本事,我只需要好言好语地说清楚其中利害她就能帮忙。现在看来郑三燕非但和师父一样不喜欢去管闲事,甚至对一般的人还有相当深的抵触情绪。
话不投机半句多,郑三燕不肯帮忙,我也不愿意再和她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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