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跟着黄符穿过了五六个街区,在这人流里累得气喘吁吁地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师父,你这黄符指着的方向就是胡建军在的方向这没错,但我们到底距离他有多远你知道吗?要是这胡建军已经坐车离开燕京去了其他城市,难不成我们还捏着黄符来个千里追凶不成?”
师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真当你师父我的七星命术是吃干饭的?我虽然算不出这胡建军具体在哪里,他有没有出燕京我还能算不出了?”
师父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就更没底了,他的七星命术听起来名字霸气,但其实我知道想要用这种命术首先得要看得见星星才行。现在才晚上八点不到,再加上燕京这白茫茫的一片霾,能看见七星那才是有鬼了。不用猜我也知道师父这肯定又是在瞎掰。
就在我准备歇一会儿再跟着黄符跑的时候,我突然间看见前面的酒吧有个穿棕色皮夹克的男人一闪而过。
我想起来之前去胡建军家里收钱的时候,胡建军的耳垂下面好像就有一个青绿色的纹身。当时因为我见过身上有纹身的人不多,因此还多看了两眼,记下了胡建军那奇特的纹身图案。
我赶紧拽了拽师父的袖子,“师父,我刚才好像看见胡建军了!”
“在哪儿?”
“就在街对面酒吧里。”
师父往我指的地方看了一眼,这酒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酒吧。就在酒吧的门口站着三四个烫着粉红色头发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女孩儿。这些女孩儿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但一个个穿着都很大胆,发育的也超乎我们的想想。看见酒吧门口有路过的帅哥,这些小女孩儿就会大胆地朝着那些帅哥勾手指,一点也没有羞涩的感觉。
见师父的脸色不太好看,我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师父咳嗽一声,右手结了个手印捏住兜里的木牌小声对我说道,“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想我死?你师娘通过这木牌可以听到周围的一切声音,这要是让她知道我进了这种地方,那我还有命在?”
我鄙视地看了师父一眼,要是以前我还真相信师父这种超凡脱俗的人是肯定不会去这种乌烟瘴气地方的。但上次在上海元宝叔喝高了,可全都把师父年轻时候做的那些荒唐事都给抖搂了出来。什么酒吧KTV这种地方对师父来说那也就是个吃饭睡觉的地方,一般夜总会不上档次,师父是压根儿都不会去的。
见我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师父眉头一挑摆出一副师者尊严的派头沉声对我说道,“你个臭小子这么看我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元宝混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去这种地方。平日里不说你是想着这也是对你的一种历练,现在是为了办正事去这种地方,你反而犹豫了,是不是找抽?”
我低头一看师父的手,果然刚才还捏着木牌的手此时已经松开了。
真的是禽兽啊,你就非要抹黑我来显得你自己很清白吗?
其实一想到萧九九我这心里也是发虚的,不过谁让我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师父呢,只能硬着头皮抬腿往那酒吧走去。
才走到酒吧门口,马上就有一个粉红色波波头穿着黄色皮卡丘衬衫的女孩儿迎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帅哥来喝酒吗?人家也想喝,你能请我喝一杯吗?”
玛德,你放手,我是个正人君子!
我很想把这女孩儿的手给放开,但是一想到胡建军可能就在这酒吧里,要是我一个人进去会不会太显眼了?
明知这个女孩儿就是传说中的酒托,但我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女孩儿有意无意地摸了一下我的兜,感觉到我钱包的厚度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抓着我的手更紧了。
我知道她这是误会我是有钱人了,要是她知道我这兜里是为了保命提前准备的一叠厚厚黄符,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到时候会不会哭出来。
一进酒吧,嘈杂的音浪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胡建军选择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肯定不是为了跳舞的。不等那女孩儿拉着我坐下点酒,我就很装逼地说了一句,“这酒吧有没有包间?这外面太吵了。”
听我这么一说女孩儿眼前一亮,连连点头,“有啊有啊,就在那边,我带你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