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说话也是大大咧咧的,操着一口北方人的口音,那喝酒就和喝水一样,一口就是一碗还不上脸。
而另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看似每次都在敬酒,但实际上喝了好几次了他面前的杯子都还没有空,时不时地插话问一点比较关键的问题,倒是一个聪明人。
来的时候就听苏悦说过了,这一次他们出来一共三男两女。
很能喝酒的男同学是北方人,叫朱伟。他还有一个好兄弟沈静腾,虽然不是和苏悦一个学校,但沈静腾也爱好驴行,所以不是同学倒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平日里大家都玩得比较好。
刚才戴眼镜一直在套那两人话的男同学叫何成光,是苏悦的师兄。虽然已经毕业了,但每一次只要是苏悦组织的活动,何成光基本上都会参加。
另外两个女生一个要稍微豪放一些,就算是出来驴行,她脚上穿着的也不是登山靴,而是一般逛商场的那种呢绒靴,名字叫陶艳。另一个女孩儿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班上学习成绩特别好的那种乖乖女,叫谢安安。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谢安安竟然还是朱伟的女朋友。朱伟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时候,谢安安就在旁边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表情。
见苏悦带着我们走进来,何成光用手指顶了顶金丝眼镜,眯着眼睛开口问道,“部长,这几位是……”
苏悦大大咧咧地将手里提着的腊肉放桌上,拍着我的肩膀介绍道,“他叫张玄清,和我们的年龄差不多。他们也是要去龙虎山主峰的,刚才我去买腊肉碰到的。我想着这上山肯定比较危险,说不定晚上我们还要在山上过夜,人多一些大家也更安全。”
一听我们也是要去龙虎山主峰的,那两个本来喝得醉醺醺的汉子暗中对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算盘。
倒是何成光他们三个大学生看见怡安的时候眼前一亮,再看见郑三燕的时候那口水更是要流出来了。
毕竟都还只是学生,郑三燕就算不去刻意挑逗他们,光是那个傲人的身材往那里一戳这些小崽子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这倒省了苏悦多费口舌来征求其他人的同意。
苏悦买腊肉就是为了送给这两个汉子的,两个汉子本来就是装醉,看见我们来了以后心里更是打鼓。见苏悦把腊肉递过去,两人赶紧收下腊肉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一溜烟的走了。
“师父,刚才走的那两人是不是地耗子?”
和元宝叔待久了,对于这种在地底下讨生活的人我总是特别的敏感。用元宝叔的话来说,做他们这一行的,在行家的眼里总是有一种土味儿。
这种土并不一定真的是一种味儿,更多的是一种综合形象。
就好像他们的衣服永远都是脏兮兮的,指甲缝里总是会有泥土,而头发上的灰也总是和地面上的灰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油腻,更像是一种散糠糠的感觉。
我只能估摸个大概,师父却是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这两个应该是从山上摸下来的土耗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和这些学生碰上,结果平白无故地就让学生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听师父这么说,我这心里就忐忑了起来。
愿意当地耗子的人,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心地善良职业道德之类的。我们国家的人都敬重祖先,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杀人父母都不如掘人坟墓,可想而知当地耗子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来路。
从这两个地耗子嘴里说出来的上山路,要真是随口胡诌那也倒好,找不到路我们原路返回就是了。怕就怕这两个地耗子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到时候这路如果不通往龙虎山主峰,而是通往别的什么地方那可就麻烦了。
见我一个人抿着嘴在那里瞎想,师父一巴掌拍我头上没好气地说道,“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两个地耗子就把你给吓到了?不管前面到底有什么,这毕竟是在龙虎山的地头上。我们要真出了什么事,那萧天罡也就别在这道上混了。”
一听师父的底气原来是来自这里我就无语了,搞了半天师父还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啊。
恰在这时苏悦表示今天先休息一晚,等到明天一大早我们就按照已经得到的路线图上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