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叹奇妙的事情太多,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最后一颗棋子,最后一根石柱,恰恰就是从这个洞穴里出去的出口。
看见阳光的我们就等于看见了希望,这说明只要我们能够想办法爬到那上面去,那就逃出生天了。
但是很快问题就又来了,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爬到那上面去呢?
我们周围的石柱一个个全都有三米多高,而且中间的间隔很大,一般来说就算爬上去了也跳不过去。
我看了眼郑三燕,水知道郑三燕很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二话不说说一个助跑就在石柱上踩了几下,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石柱的顶部。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觉得很难想象到底什么是身轻如燕。这可是三米的石柱啊,郑三燕不需要其他任何的工具,竟然就这样踩着就上去了?
我看了眼近乎光滑的石柱表面咽了口唾沫,这种功夫实在是学不来,恐怕也只有萧九九那妞能够和郑三燕比比了。
郑三燕让我们在下面等着,她先出去找绳子拉我们上来。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郑三燕又从间隔三米多的石柱上跳来跳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跳到了那洞穴的下面。
看着郑三燕轻而易举地就从这里出去了,我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有些羡慕,看着师父说道,“师父,您什么时候也教我一点这种本事。”
师父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想学?”
我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等着吧,等我会了我再教你。”
道家五术,师父虽然是个赊刀人会一点拳脚功夫,但这功夫博大精深,又怎么会是门门精通。就在我想着能不能等郑三燕回来后让她教教我的时候,突然脚下传来异响。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钻进石头缝里的赤红色蜈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了出来。
我现在都还没有忘记苏悦被它咬上一口后那失心疯的样子,见它要往我的脚上爬,我想都没想抬起脚就朝着它狠狠地踩了一脚,谁知道这一脚下去它没有粉身碎骨,反而把我的脚给咯得要死。
这玩意儿就和铁一样,根本就踩不动!还好之前我想要耍赖的时候郑三燕提醒了我一下,要不然真放出这东西来,我们四个肯定有一个要发疯发狂。
不知道是不是赢了棋局的缘故,这赤红色的蜈蚣被我这样用力踩也不生气,只是绕着我的鞋底打转。以这玩意儿的金刚不坏之身加上它的速度,它想要咬我我肯定是躲不掉的。
还是师父有经验,皱着眉头看着赤红色的蜈蚣说道,“我看着棋盘也有些年头了,它既然是被关在沙漏里的,能够活这么久也不得不算一个奇物。要不然你把它抓回去炼药吧?”
听师父这么说我心跳都加快了一些,这什么和什么就抓回去炼药。这赤红色的蜈蚣这么邪门儿,要是它能听懂你说的话恼羞成怒真咬我怎么办?
我还想让师父不要再提炼药这一茬,谁知道师父直接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口子对准赤红色的蜈蚣。
说来也奇怪,这赤红色的蜈蚣像是真的通灵,看见这黑黢黢的瓷瓶口想也不想地就钻了进去,一点也没有警惕的感觉。
师父笑着将白色的瓷瓶盖子给盖上,拍了拍袋子对我说道,“这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道要走。就好像蜜蜂注定劳碌一生辛勤而死,就好像猪生下来注定吃喝不愁却又到最后任人宰割。这蜈蚣也是一样的,它知道自己的命是什么,是个宝贝。”
就在师父为拿到赤色蜈蚣高兴的时候,郑三燕也找到绳子回来了。只不过我怎么都没想到,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萧九九。
在龙虎山上的萧九九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穿起道袍,只不过她的道袍和其他正一教道士的道袍不同,通体雪白不说,这材质和上面的手工绣都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看怎么拉风,总之一点都不低调。
萧九九先是朝下面看了一眼,在看见我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不过很快就掩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张冷冰冰的脸。
我心里好笑,都这么久了这妞怎么还是这种性子,外冷内热,就不能给我这个千里迢迢来提亲的夫君一个笑脸吗?
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什么,萧九九将绳子丢下来之后始终装作没看见我,让怡安和师父先上来。
女士优先尊老爱幼嘛,我本来也无所谓,反正能出去就行。
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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