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昌松也是个结丹强者,但是在斗篷人的面前,那就真的和小孩儿没什么两样了。斗篷男手里的铁棍猛地往下一挥,还在空中的薛昌松战意全无,满脸都是恐惧,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直挺挺地往下落。
我在屋子里都觉得斗篷人这一下像是把整个天给砸了下来,但实际上棍势由面到线,再由线到点,直接从薛昌松的旁边擦过,将青石板给戳开了一个不知道由多深的小洞。
重新脚踏实地的薛昌松看了眼地上的小洞,地下水在压力的作用下从小洞里直接喷了出来,薛昌松嘴唇发青,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输了,他这点本事根本就不够斗篷人看的。
“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你孙子的仇也算是报了。滚吧,今后要是再不依不饶,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斗篷人气势正雄,薛昌松也不敢说什么,阴翳地瞪了王俊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小区。
铛!
盘龙棍从天而降,正插在王俊的身边,而和盘龙棍一起飞下来的,还有缠绕在上面的一个红色小葫芦。
王俊现在的伤势可以用奇重来说,按照他现在手脚具断胸骨碎裂的情况来看,还能留有一口气就算是相当不错了。
我也不敢去挪动王俊,只是把那挂在盘龙棍上的红色小葫芦给取了下来,倒几颗药丸放手心里问了问,这才确定这个药丸的确是疗伤用的,而不是毒药。
让王俊把药丸吞下,我守在旁边看着杜娟娟和张巧巧带着一群黑衣人从外面走进来。之前王俊和薛昌松打斗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孩儿也好,大人也好,全都躲进屋里了。现在打斗结束,这些大人小孩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打扫打扫,该干嘛干嘛,好像这一切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进院子里的黑衣人说是来处理现场,其实也就是送东西的。几乎每家都领导了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像是补品,又像是某种丹药。
一身乳白色深领背心的杜娟娟蹲下来仔细查看了王俊一会儿,媚笑着说道,“年轻人身体就是好,被薛老头打成这样都还没死。“
我有些奇怪地指着那些在远处看热闹的人说道,“他们……“
“噢,你说他们啊。“杜娟娟摊了摊手,很无所谓地说道,”他们都是我们长安会的土著,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你们送到一个普通的小区吧?“
所谓的土著,按照杜娟娟的说法,每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组织都会有。这些土著往往都是有些根骨勉强可以进行修行,偏偏真要培养也不会有太大发展的那些人。
这些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废柴,只不过他们如果两两结合生孩子,那么他们的后代肯定要比普通的孩子更有几率出现好的根骨和天赋。
土著们像普通人生活在这个圈子里,长安会还会不定期地给他们一些补助,这也是他们愿意留下来在这里生活的原因。所以薛昌松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进来直接动手,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个老小区里住着的都不是普通人。
在杜娟娟的和张巧巧的帮助下,我把王俊带回了房间平放在床上,让他自己化开丹药的药劲自己慢慢恢复。
安顿好王俊,我也总算能腾出手来去做长安会给我安排的那个C级任务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好不容易王俊不跟着我了,这一次张巧巧却是跟了过来,说要近距离看我完成任务的情况,以便对我进行一个精准的评分。
直觉告诉我事情肯定不像张巧巧说的那么简单,但这个小妮子要跟着,我想也甩不掉,想着只不过是上山采药,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凤凰山在离汉城不远的郊外,坐车过去也就两个小时的功夫,实在算不上远。张巧巧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但饶是如此她曼妙的身躯和姣好的容颜还是吸引了别人不少的注意力。
让大巴车在高速路边把我们放下,和我们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男人三十几岁的年龄,瘦得和电线杆一样,豹纹的鸭舌帽扣在脑袋上不知道有多猥琐,偏偏跟在我们后面还一点都不自觉,一点也没有怕自己暴露的意思。
“这是几个意思,后面的那个男人该不会还想着抢我们吧?“
这种猜测我自己都觉得很荒谬,像这种瘦竹竿,我一个能打十个。他不作死还好,要是真作死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像是看穿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张巧巧微微一笑说道,“我这次来只是起一个观察监督作用,路上遇到任何事我都不会出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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