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放车上的确有床,但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我自认跟着元宝叔什么样的场合都见过,但是像这种场面以前还真没遇到过,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移动炮车?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漂亮女人主动站起来给我打招呼,“怎么样小弟,姐姐给你准备的这辆房车你还喜欢吗?”
“姐姐?”我一愣,连连摆手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张玄清是孤儿,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
女人冲我抛了个媚眼儿娇嗔道,“瞧你这话说的,是孤儿就不能有姐姐吗?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女人把她的外套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的一个腰牌。这腰牌的材质倒不是什么稀罕材质,不是玉也不是水晶,就是普通的木牌。但木牌上的纂刻却是吓了我一跳,这印……不正是赊刀印吗?
赊刀分南北,门徒有万家。
总的来说赊刀人不算多,但也绝对算不上少,尤其是在我师公王老鬼顶着赊刀人的名头闯出一片天地后,本来日子不好过的赊刀同门们无论南北,一时间都成了抢手货。
女人身上有赊刀印不值得惊奇,让我惊奇的是这女人身上的赊刀印竟然和我们这一脉的赊刀印是一模一样的!
要知道赊刀印对赊刀同门来说就和身份证一样,两个一模一样的身份证能说明什么?说明眼前这女人正是我们这一脉的赊刀弟子,就是不知道是师公的徒孙,还是师父在外面收的女弟子了。
见我愣在那里不说话,漂亮女人把木牌取下来递到我手上娇笑道,“小师弟你看看你这傻样子,真是可爱。你先辨辨这赊刀印的真伪吧,免得你觉得我用假印骗你。”
女人的自信是有缘由的,这木牌一入手我就知道赊刀印十有八九是真的。很多不懂行的人都以为赊刀印只要仿得像,那就肯定天衣无缝。但事实上我们这一脉赊刀印还有个特点就是重量。明明是实心的东西,偏偏拿在手上你会有一种里面有流体的感觉,随着你手腕微微倾斜转动,这流体的重量偏差感觉也就会更加的明显。
面无表情地把木牌还给女人,我对她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道师姐师父是谁,和我师公王老鬼是什么关系?”
“你师公啊。”女人食指点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师祖是你师公的师父,嗯,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一听女人这么说我心头就是一惊,完全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别人提到我这一脉就对师公王老鬼赞不绝口,但我对于传说中的师祖却基本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问过师公他这么大的本事是谁教的,师公那时先是说一个男人,片刻后又摇了摇头,指着头顶说是老天爷教的。
年纪还小的我当时也就是随口一问,更不要说我们这一脉只记录赊刀师祖们的名讳和寿命,很少有去记载他们生平和轶事的。毕竟这么多的师祖,如果真要一一去了解记录,那这书写记录的工程量就相当大了。
“师姐,师祖他老人家名讳是?”
女人气得瞪大眼睛看我,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师姐我和你站着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了,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叫什么”
我挠了挠头尴尬一笑,说到底其实还是男人的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眼前这个便宜师姐说老实话很漂亮,而男人嘛,面对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会束手束脚感觉就连主动问姓名都是一种冒昧。
见我涨红着脸不说话,师姐掩嘴轻笑一声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记住了小师弟,我叫孙薇, 我师祖叫郭崇光。这次的任务呢其实就是带你回师门认祖归宗,毕竟你们这一脉从师门分出去后师祖就一直念叨着,念叨着一定要把你们这一脉给找到。”
我张玄清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自由洒脱惯了。谁知道这突然多出来一个便宜师姐说要带我回什么师门认祖归宗,我非但没有什么归属感和幸福感,反而觉得这认祖归宗的后面肯定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带着我在这个夸张的房车上走了一圈,我和孙薇说我比较累想睡觉以后她识趣地去了车尾的位置,斜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玩,丝毫不介意自己穿得太少春光乍泄。
躺在床上的我给元宝叔发起了微信,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我师公他们那一辈的事。别看元宝叔今年才四十几岁,他特别挑时间找我师父喝酒。我师父的酒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