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烧了,但是他们离那间废弃的客栈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况且现在还是这种烟雨蒙蒙的天气。这里的路也不像是21世纪的石油路,即使是下再大的雨也不会有什么难走的,关键是这里的路真的难以行走,只要下雨,就全部是泥泞。
无殇尽量的不让问情淋到雨,但是这雨竟然也没有下小的趋势,反而是愈渐加强。
朦胧中,无殇看到了烟雨中的一间小茅屋,孤零零的坐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山腰上。没有过多的犹豫,她就将问情一起抱过去了,同样是被废弃的,蛛网到处都是。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将就这些环境了,这里不漏水就已经是挺好的了。
无殇将问情放在了铺满草的地上,用棍子尽量挑开了所有的蛛网,然后看到了一些以前用作支撑现在却已经断裂的木棍,他过去就将这些木棍搜集了一下,现在他必须要生个火,才能确保问情的体温。
浑身湿透的问情冷的有些抖,衣服黏糊糊粘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无殇很快的就把火生好了,然后就到了问情的身边,看着脸色有些紫的她,在考虑一件事情,现在虽然有火,但是她却需要将身上的衣服烤干。而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他能不能帮她把衣服给脱下来,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难得的,无殇皱起了眉头,他将手探到了问情的额头上,现那上面真的烫的可以。最后终于心一横,他解开了问情的腰带
无殇坐在火堆边,用多余的木棍支起两个人的衣服,放在火堆旁边烘烤着,希望可以快点烤干。毕竟他不是大夫,而且身上也没有很多的药,问情虽是大夫,可是现在是大夫自己病了,那又该怎么办?
“好冷”梦中的问情开始呓语,她的身上有的只是一件很单薄的衣服,但是却还是很湿,因为无殇并没有全部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烘烤。“冷”
无殇往问情那里走去,此时的他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水烘干了,但是衣服却还需要进一步的烘烤。可是现在躺着的问情却不是在火堆旁边,因为那样会造成她的受热不均,而且现在她的头还是湿漉漉的,如果不弄干恐怕也是不行的。
于是,无殇就将问情抱起,然后走到了火堆旁,坐在他原本烘烤的地方。这样一来,问情就可以和火堆保持一定得距离了。
也许是寒冷的人身体本能的反应,问情直接的王热源处汲取温度,而现在的这个热源并不是火,而是无殇。大概因为身体的温度,所以问情只是本能的往无殇的怀里钻去,想要更多的温暖。但是问情的这一举动却让无殇有些不适应,他不是没有和问情有过接触,但是他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但是现在,至少无殇上身是没有穿衣服的,而问情也只是一件单薄的衣服。
“你为什么没有走?”怀里的问情忽然说道,但是她仍是闭着眼睛,说的话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清醒的话。
无殇有些吃惊,但是却也只是一下子而已。“没有为什么!”他冷淡的回答,不管现在的问情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他要回答的也还是这个答案没有为什么。
“你跟我认识的很多人都不一样”问情继续开口说话,但是还是没有动一动。
问情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无殇的胸膛上,营造了一些暧昧的气氛。“有什么不一样的?”无殇的语气还是很冷漠,虽然他有过其他的表情了,但是这也不代表他的语气就会随着表情二改变。
问情的嘴角有一抹浅浅的弧度“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是一个人。在家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孤僻的孩子,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一件是好事;同学、教授的眼中,我是只会用药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坏学生,他们每个人都是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很讨厌看到我。”她悠悠的叙说着。
无殇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些,但是却相信只是因为现在她比较的昏迷。“为什么我跟他们不一样?”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你无情”问情的话就像是在笑一样“因为你跟我一样,你也是无情的,所以你跟我一样,而不是跟他们一样。无情,绝情,冷情”
从问情的话来看,一般人或许会觉得问情是喝醉了酒而胡乱说的一番话。但是无殇却不会这么觉得,这些话极有可能就是问情一直藏在心里的话,但是却不会那么轻易地把它说出来。
“冷”这只是一间破茅屋,哪怕只是一阵小风也是很轻易的就从缝里面钻进来,而且就是直接带给人寒意。
无殇将手臂圈过问情的肩膀,将她完全纳入自己的怀里,而问情也像还没有出生的婴儿一样蜷缩了自己的身体,这种需要安全感的姿势是任何一个人在无力的时候最需要的。
但是,很快的,无殇就现了不对劲,问情已经不是睡着的问题了,而是昏迷了过去。“问情?”他喊了一声,但是问情却完全的没有反应,然后他就直接的抓起了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筋脉紊乱?无殇现了异常不是因为他的医术,而是她身体的温度变化的有些不正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丝毫的犹豫,无殇将问情放在了地上,让她坐下,然后就打算用内力给她调整她的筋脉。表面上是感觉很风平浪静的,但是没过一会儿,无殇就硬是被问情体内的错乱的真气给弹开了,而且问情更是吐出了一口血。
“问情?”无殇接住要倒下的问情,也在同一时刻,问情的头瞬间变成了银白色,可是现在并没有到子时,现在还只是辛时而已“你怎么了?”
“无情草的毒变了!”问情有些难过的说着,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灼烧一样,而产生这个情况的原因就是这场雨,这场雨让她身体的温度升高了,所以无情草的药性也开始生了变化。
“要怎么做?”无殇问的依然很是简单,但是心里的焦急也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带你去找那个老头子”然后他拿下还未干透的衣服,抱起问情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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