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陈沐沐懒洋洋掀起眼皮瞅她一眼,但见那妇人横眉竖目的,面相极为凶横,显然存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便充耳不闻,不予理会。
“新来的!”妇人见她不理自己,顿时火了,大声道,“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
陈沐沐依然不理会她。
叫她过去她就过去,她又不是那妇人的丫鬟,凭什么!
“噫,竟敢跟我装疯卖傻假装听不到。”妇人挽起袖子,鼻孔里哼着热气,大步朝她迈过来,“老娘叫你过去,胆敢无视我,不给你点颜色,你怕是不知道我姚三娘这人的名号!”
“三娘。”白发老妪抓住她衣服后摆,苍老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忍和疲惫,“只是个孩子,你别为难她。”
“都这般大了,岂是孩子,在我村里,都可以嫁人了!”妇人凶恶瞪着那老妪,眼神居高临下的,“赵八婆,我见你老不打你,但新来的必须得立规矩,你莫不是要拦着我,管这丫头的闲事?”
姚三娘的眼神太凶太狠,赵八婆与她对视片刻,终是叹口气,松了手,嘴里还道:“那你下手轻一点。”
“死老太婆,用你管!”姚三娘离开老妪的范围,径直来到陈沐沐跟前,不由分说拽住陈沐沐的头发,冷喝一声,“死丫头,叫你你不应,是死了不成!”
陈沐沐没有挣扎,任由她拽住自己头发,让那疼痛从头皮渗入,她抬眼瞅着姚三娘,勾唇一笑。
“放手。”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个笑容,在不合适的时段,在不合适的人脸上露出,竟莫名生出几分渗人的寒意。
姚三娘望着她古怪的笑容,心里有些不安,却很快将之挥去,重重踹了她一脚,用力再扯她头发,喝道:“好个黄毛丫头,连长辈都不知道尊敬,呼来喝去的,今天老娘便来叫你什么叫做规矩!”
“规矩?你立的?”陈沐沐本来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但姚三娘的行为,让她很是不爽,何况那份痛,也让她介意。微微眯起眼睛,声音缓慢而低沉,“我只说一遍,拿开你的手。”
“我就不拿,你待如何?”姚三娘哂然,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但用力扯她头皮,更是一巴掌挥过去,“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跟老娘横,不要命了吧!”
她在牢狱里呆了好几年,都不知道欺负过多少新人,不过是个小丫头,也敢跟她叫板,反了不成!
“呵。”
这次陈沐沐没有惯着她,反手一抓,捞住那妇人的手,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伴随着姚三娘一声尖叫,手腕生生被折断了。陈沐沐充耳不闻,冷着声音道:“这手,抓了我头发,差点打了我的脸。”
她这人素来喜欢投桃报李以牙还牙,性格更是睚眦必报,欺负她,那就得有哭的觉悟。
她勾唇,眼里却不带丝毫笑意。
“你的脚,踹了我。”
话音落,径直再朝姚三娘的膝盖踢了一脚,姚三娘痛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你!”
“公平了。”陈沐沐收回脚,睨她一眼,神色淡漠平静,仿佛下手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你欠我的,还完了。”
身体发肤,俱是连在一起,痛一处伤全身,姚三娘被折断手又挨了一脚,疼得直哀哀嚎叫,声音如杀猪一般。
“吵死了!”狱卒成功被嚎叫声召唤过来,一鞭子狠狠抽在狱门的铁栏上,凶神恶煞警告道,“都给老子小声点,否则老子进去,一个一个全都抽得皮开肉绽!”
话音落,示威一般再度抽了铁栏两下。
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落在铁栏上,那本就生锈了脱了些皮的栅栏如那风中落叶般猛烈颤抖,发出悲泣的低鸣,而后落了一地的铁皮,在铁栏上印下不浅的鞭痕。
最有震慑效果的,永远是耳闻目见。
姚三娘的嚎叫戛然而止。
哪怕痛得眼泪汪汪的,依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姚三娘是这间牢房的小头目,她都不敢吭声,别人自然不用说,狱卒那三鞭,成功把气氛拉到冰点。
“这便好。”收到好效果的狱卒满意点头,环顾四周牢房,拿着鞭子当空挥舞,“我告诉你们,这个地方,老子才是最大的,我不管你们在里面怎么闹腾,别把声音闹到老子那里去,影响了老子们喝酒,老子便叫你们也不好受!”
各个牢房的犯人噤若寒蝉,没人敢应。
狱卒将牢狱的吵闹震慑后,转头回去,继续找同伴喝酒。各个牢房的犯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敢大声说话。
姚三娘身上的伤疼得厉害,痛苦低吟着,找了个角落挪过去,目光里带着畏惧,没敢再招惹陈沐沐。
那白发老妪看不过去,低斥道:“你这女娃也真是,三娘也没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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