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受不了的女子,易远真的有点纠结,甚至怀疑这个世道真的有点问题,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极品的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族。
走向了老族长,易远尴尬的笑了笑,算是对老者道歉了,虽然双方刚才是切磋,但是毕竟是他伤了他的孙女。
一瞬间,易远突然又有了一个问题,既然这里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那这些人又是哪里来的,没有男人,这些女人难道是石头蹦出来的不成。
“没关系,凤昀她伤的也不重,让娇生惯养的她吃点苦头也不错。”
老族长笑了笑,只是他的笑比易远还勉强,话虽然这么说,毕竟伤的那个是他的孙女,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哼,臭男人,刚才你是偷袭我的,那个不算,我们现在重新来过,我不信凭我的精纯的血脉力量打不过你。”
被叶幻雪搀扶着,凤昀走到了易远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等着他,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明明她自己已经将其击败,为什么去突然又被逆转了。
“好了,凤昀啊,你就不用再比了,刚刚你的输是必然的,就算现在你没有受伤,依旧不是易远小兄弟的对手。”
老族长呵斥着自己的孙女,也不想让她再受伤。
“哼,我不信,刚才我是被偷袭的,这一次我已经有了防备,我一定能将他打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凤昀气呼呼的说着,她一向鄙视这些臭男人,现在却被这个他鄙视的臭男人打败了,心中的郁闷就别提多深了。
“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起码现在的你没有任何机会能赢我。”
算是一种另类的劝解,易远说道。
“好,你等着,等我伤好了,一定去找你,到时希望你不要退缩。”
凤昀自己也明白,现在的她的状态根本没有可能战胜易远,也只能逞强罢了,此时易远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当然也就顺着这个借口下来了。
“好了,这个比武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方才的故事还没有说完,现在继续吧。”
老族长让叶幻雪将凤昀放下了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对易远说道。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两人的对话好像还没有说完,而导致他们这里出现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依旧没有说。
“方才我们的对话说道哪里了?”
一场战斗之后,连老族长自己也忘记了对话的停顿的地方。
“你方才好像是说,是不是问我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是普通了。”
简单的回忆了刚才的经过,易远很快的搜索到两人对话的地方。
经过刚才和凤昀的一战,他现在却丝毫不敢小觑这样一个种族,如果不是他是一个灵师,他真的很难战胜这个水火不侵的凤昀。
“奥,对了,好像是说的这里,虽然刚才的一战,的确是你赢了,但是着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是凭借着灵武师的身份赢了我孙女,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孙女自己的实力不济,才被你的元神力量所攻破。”
老族长笑了笑,虽然他不是武者,但是他却拥有这那些实力高深的武者所没有的强横血脉之力。
“族长说的是,的确,如果凤昀的防御在强一点,即使我是一个灵武师也无济于事。”
他点了点头,他能战胜凤昀,不仅是因为己身的强大,更加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并不强,如果凤昀也是一个和同等级的武者,能不能战胜她,易远也不敢保证。
想到了这里,他更加的好奇这些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要知道,他现在虽然是一个凝元初期巅峰的武者,但是他却不惧凝元后期的武者,而他的战斗力都是依托各种奇遇堆积的结果,其中更加包括那块神秘的生死牌。
现在这个女子仅仅凭借着这个血脉之力就能达到和他差不多的高度,到底她是什么样的血脉,才能拥有如此逆天的战斗力。
“呵呵,你或许已经猜测到一些了吧,这也是为什么我敢肯定皇道武者的存在,因为我们这一族人乃是至高无上的皇道血脉,乃以力量与防御达到极境的皇道传人,五行中的土系一脉。”
在这个认识不过一天谋生人面前说出自己一脉的真正身份,老族长非常的高傲,这故傲气乃是源于骨子与血脉之中,因为他们乃世界最强大的人的血脉。
这股荣誉虽然已经暗淡,但是皇道的血脉至今依旧深入在其骨髓之中,他们也有这个资本高傲,因为他们拥有世间最强大的传承,一个极境力量融入在其骨髓之中的种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脉已经不是狭义的人族之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