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止住了,如果冒着老脸去阻止小年轻的比武,回去跟闺女没法交代啊!只好再次朝郑玉成训斥了一声:“比武要的是公平,人家用剑你用枪,现在连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你这算什么?”
郑玉成轻哼了一声:“比武之前您老可没定这么多的规矩。”
“我说了点到为止。”巨子强调了一下。
“点到哪里算是点到为止?衣服上吗?那么被刺到了肉里算吗?难道把我给刺穿了才算?他都会飞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他不会飞,只是比风丫头更努力……”巨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因为云哥儿抖得厉害,明显已经不支了,他也没时间再跟这臭小子诡辩。
郑玉成又说道:“比武是他发起的,我没说要公平应战,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弄死他。再说了,就算是比武,我放出破绽给他,他就乖乖的扎我?哪有这么好欺负。”
巨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臭小子是故意被云哥儿刺中的,想来也是,这臭小子变态的一塌糊涂,即便是承影剑又怎么样,想破了他的防御也不容易,除非是换自己来驾驭承影,而且是在以大欺小不要老脸的情况下。”
郑玉成可以放电的能力很是机密,但保密也要分情况,敢把自己最心疼的花姐和花织揍晕过去,还要抢了自己老婆,这种情况下还管什么机密不机密的,就只能先弄死他再说。
见情况不妙,巨子厚着老脸抽出金尺扇,朝前挽了一个扇花,就将承影剑打飞了出去,“你赢了,你赢了,不能在这里杀人,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郑玉成见到金尺扇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剑尖,他可没有跟巨子撕破脸的想法,再者说要是自己还执意下去,那金尺扇可比承影剑恐怖太多了,保准一敲就是一头的包。
云哥儿险之又险的捡回了一条命,此时正在地上不断哆嗦着,头发上不断有烟气冒出来,有大地帮着导电,他应该很快就能安分下来,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就难说了。
看着地上的云哥儿,巨子叹息的摇摇头,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是头大不已,转过身来冲着郑玉成说道:“指腹为婚这种事果然不怎么靠谱,他来暗算你并非我的意思,怪就怪年轻人血气太刚猛,过刚则易折。”
郑玉成苦着脸,轻笑了一声:“您老可别整些没用的,指腹为婚不靠谱您会等到今天才觉得不靠谱?如果不是遇到我这么举世无双的金龟婿,恐怕这家伙娶了您闺女您也满意得很啊!我知道是您老难做,这不,已经解决了不是。”
嘴上是一套,心里又是另外一套,郑玉成又从心里招呼了巨子的老祖之后,恨恨的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被老不死的当备胎,换谁能好受。
亲家母被徒弟揍晕了,备胎金龟婿又揍晕了徒弟,本来欢欢喜喜的事情,闹得只好不欢而散。
巨子羞红到了脚脖子,也无颜待下去了,跟蓝周同客气了几句之后,就拖着云哥儿步入了夜色之中。
庭院里满是打斗过的痕迹,蓝周同正在整理,一边的郑玉成并不打算帮忙,正抱着啤酒瓶咕咚咕咚的灌着。
不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蓝周同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计,冲着郑玉成笑道:“你看,亲家公还是想开了不是,他留下来是对的,要不然回去也不好跟闺女交代。我去开门,你们爷俩喝几口就当这事过去了啊!”
郑玉成撇撇嘴示意自己无所谓,反正要比不要脸,可不是那老不死的对手,人家爱走便走爱来便来,主随客便就是了。
蓝周同迎着笑脸打开了大门,当抬头看向门外的时候,老练如他也吓了一跳。
郑玉成没有如实听到老不要脸的笑声,便扭头看向门外,然后也是一怔,旋即慌忙起身惊喜道:“班克……你竟然还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