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齿痕消失了?”
“什么叫消失了?”顾清一脑门雾水。
顾瑶羞于启齿,喃喃解释,“大伯父,我爹被个五六岁的孩子给咬了一口,不大的孩子咬不深的,齿痕消失也是正常。”
顾清咳嗽几声,看看得意的幼弟,“所以你就以莫须有的齿痕骗了这么多的财物回来?你不怕……不怕被骗的人打上门来?”
到时候他是护着幼弟呢,还是狠狠揍幼弟一顿给上门讨债的人一个交代?
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大哥放心,这世上只有爷管别人要债,绝不会有人上门来找爷讨债!”
“你是不是忘了前年,有五六个勋贵登门讨债?”
顾清戳着顾四爷的额头,“我都不好思议同母亲说,还是我用私房银子帮你还上的欠债!还送了一幅字画做赔礼,你这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竟然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以前顾清为了顾四爷可是没少低头。
“大哥以前给爷多少银子,爷加倍还给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爷就是欠了银子,勋贵朝臣也不敢上门管爷要债了。”
顾四爷直接打开箱子,挑了一幅书画,又抱着一小箱子梅花形银锭子,塞给顾清,“大哥,您总算见到回头钱了,以后爷会给您更多,这些东西,爷分你……四分之一,留做侄女的嫁妆!”
顾清感觉小箱子沉甸甸的,这是银子吗?
不是,这是幼弟对他的深沉爱啊。
他再也不用因为没有儿子而遗憾了。
幼弟比养十个儿子都要好。
当然他养十个儿子都未必有养一个幼弟废得心血多。
“见者有份,三哥三嫂也可挑选几样物什,给侄子侄女都适合的。”
顾四爷对亲人一向大方。
钱氏眉开眼笑,连连福礼,“那我就谢谢四爷了。”
“这些物什……”顾三爷在内务府,见多识广,“是宫里的?”
“咬了爷的兔崽子是镇国公的长孙,陛下的外孙,爷不同小孩子计较,去见了陛下同大长公主,陛下自觉理亏,补偿了爷一些,又给了爷一道圣旨——让爷可以去向大长公主索赔。”
顾三爷吞了吞口水,的确已经没人能阻止顾四爷了。
连皇上都敢敲诈?!
钱氏自顾自挑选好东西,买都不买不来的东西,她可得为儿女多挑选几样。
无论是做聘礼,还是做嫁妆,都是极为体面极好的。
既然顾四爷发话了,钱氏狠狠的挑选了一批,口中不停称赞奉承顾四爷。
毕竟顾四爷爱面子,爱听好话。
顾四爷真正相中的物什都没搬下车。
他不仅要留给悦娘,还要给母亲补一补库房,以前他没少从母亲手中掏东西。
顾瑶懒得听顾四爷自吹自擂,先回后宅,梳洗换了轻便的衣服,顾瑶半躺在床塌上,一件件欣赏字画,以及前朝留下的孤本。
“小姐,这盒子如何处置?”
“拿过来,我再看看。”
顾瑶接过盒子,又仔细看了看,依然没有看出端倪。
她拿在手中晃了晃,隐隐听到动静,而且重量仿佛不对劲!
毕竟那对翡翠镯子已经取出,盒子依然很有重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