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借着镇国公夫人养病,陆恒亲自操持婚礼,甚至同礼部那些人争辩,对礼部要求比顾四爷还多。
毕竟陆家底蕴较深,陆恒读书又比顾四爷多,许多古礼的规矩仪式,顾四爷都不知道,陆恒却是能说出许多来。
礼部官员在顾家被顾四爷怨怼,去镇国公府被陆恒教训,陆铮听来的消息是来检察婚礼是否僭越的礼部官员头发都快掉光了。
两家都惹不起,而且都说不过。
陆恒抛开往日温文尔雅的作风,狠狠教礼部官员做人!
陆恒回头看着如松柏般俊美挺拔的陆铮,仿佛能在陆铮身上找到熟悉的亲人影子。
他怎么会想不到呢?
他姐姐从来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你满意就好。”陆恒不去管真相如何,也不想费力去证明什么。
“铮儿可好奇我为何转变了态度?”
“您的态度重要吗?”
“……”
陆恒鲠了一下,摇头苦笑:“你还真是一语中的,当年我不想你入宫,又不放心大长公主,陛下又不知听了哪位得道高人的话,说你身带富贵,最旺陛下,常伴陛下身前,陛下龙体康健,那一阵陛下总做噩梦,精神状况很不好,自从你入宫后,陛下渐渐好转了。”
陆铮眉头微皱。
“为了让你入宫且留在宫里,有人为此煞费苦心,你也没辜负这份苦心,很快就在宫中站稳脚跟,陛下对你比对其余皇子用心得多。”
陆恒说起那一段往事,很想把一切说出来,全部告诉陆铮知晓。
陆铮轻声说道:“镇国公夫人的毒是陈平下的,而在陈平成亲时喝的交杯酒中后绝子的秘药,当日镇国公夫人差点被太后鸩杀,她这几年也没少从宫中收集一些不可明说的秘药。”
陆恒眼前一黑,身体摇晃,“她疯了?!”
陆铮扶住镇国公的胳膊,淡淡说道:“看起来没疯。”
“把陈平送出京城,彻底失去陛下的信任还不成?她这是……”
陆恒看着平静的陆铮,“你早就知道?为何不阻止她给陈平下药?”
“您说笑了,我为何要阻止?”
陆铮松开自己的手,嘲讽般勾起嘴角:“我不曾落井下石,再给他添上一份毒药,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了。”
“莫非您心疼了?”
“……”
“您心疼他在民间过的日子,可曾心疼过我?”
陆铮轻笑:“你们都自觉为我好,问过我需要吗?”
“铮儿……”
陆恒莫名心头一痛,扯住陆铮的衣袖,嘴唇蠕动喃喃说道:“我们不提以前事的事了。”
陆铮勾起嘴角:“千万别同我说你们付出了多少,有多艰难,多少的苦中。”
“我的心早已坚硬如铁,否则我早死在宫里了。”
陆铮掰开陆恒的手指,“从我凯旋后,我的命已不是你,皇上,或是陆皇后可以操纵的。”
“陆侯爷。”
宫女站在远处怯生生说道:“郡主让您快点过去,她同小顾大人已经拦不住永乐侯了。”
顾四爷对未来女婿陆铮很忌惮信服,起码在陆铮面前,顾四爷还讲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