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打小就疼的侄女,规矩学的可还让嬷嬷满意?”那嬷嬷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回道:“府上小姐本就知书达礼,奴婢倒没费多少心思,还谢定国夫人体贴奴婢。”
话音刚落,就见那嬷嬷领几个丫鬟带着几个小圆塌走了进来,众人端坐一会,说了几句面上的客气话后,看那嬷嬷再也没走了的意思,也就起身告退了。
出了房门,大姨娘慢慢落在身后又将一个小包裹塞进那嬷嬷手里才追赶起前面众人,一阵冷风吹来,让人忍不住打起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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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宴席也就散的时候,第二天日头还没出地平线,所有人就忙着装车打包,整整三十几辆马车的长队,加上风府的二百护卫队,浩浩荡荡离开了这京城卫府。
队伍最前面是大姨丈、爹爹、大舅父几人骑马打头,所有女眷端坐车内,车队行到护城河时停下来,女眷下车与大舅父几人话叙离别,大姨娘与娘亲两人从拜别外婆时就开始泪流满面,眼看过了京城护城河就算真正离开家门了,眼泪更是滂沱而下,大舅父见到两妹妹如此,也是难过的别过头去,苦笑着让两位妹夫一定要好生生对待自己的妹妹,这样老太爷与老太君也是感激不尽,说的两位大男人满脸不自在起来。
正要踏上马车,就见远处一快马奔来,行近才看到是我们的大表哥卫新城,拉住昂头嘶鸣的坐骑之后,一个翻身跳下马,单膝跪地拜道:“侄儿见过两位姑丈与姑母,祖母在两位姑母走后于府中哭晕过去,清醒之后特命侄儿给两位姑母送来用孔雀毛制成的五彩披风两件,祖母说这是皇家御赐之物,一直留着舍不得穿,今两位姑母要在天寒地冻时节赶路,穿了路上或许会暖和些。”说完将装有披风的盒子高高举起。
听完新城表哥的话后,看着那华丽五彩的披风,想起自己此次离京又要过几年才能与母亲见上一面,大姨娘与娘亲哭的更盛起来,老爹满脸心疼的神色,想上前扶我那美人娘,却又有这许多外人在,自己身边的大连襟也是站一边没任何动作,只好边忍着心疼边打眼色给自己的儿子们。
我走到早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娘亲身边,拉起她的手,用尽浑身力气捏了捏娘亲的手,娘亲看到我满脸担忧之色,蹲身抱着我又哭起来。风无崖更是比我先跑到自己母亲身边,抱着母亲轻声安慰起来。两位平时行事高华,气质文雅的贵夫人如今也不管自己形象如何,抱着面前弱小的身躯尽情哭泣起来。
大舅父拿起新城表哥手中的五彩披风,轻轻为自己的两位妹妹披上,眼带泪光地说:“都不要哭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两位妹夫与妹妹这就上路吧,到家后就来信报个平安,也让两位双亲早日安心下来。”
话不多说,一行人虽然依依不舍,但最终还是缓缓离开了这大齐最繁华之地京城。悲伤的气氛一直到离开京城十里之外还是无法散去。
直到第二天从投宿客栈早起后,娘亲满面笑容的从房中走出,先是安慰了自己姐姐一番,又安排人张罗大伙早餐等事宜,还为自己昨天出阁的表现而向姐夫道歉(我为我那帅老爹高超的安慰法子赞叹不已),大姨丈笑说母女离别悲伤之情可以理解,没什么好责怪的。
一路回行,因大雪早已停止,早晨路面经过一夜冰冻之后马车可以飞快奔驰,但到了中午太阳高照,雪渐融将融之时,路就变的异常泥泞难走,有几辆马车甚至还陷入泥坑之中坏了轮子。实在无法,姨丈与父亲商量过后,只有每日早起抓紧时间赶路,到晌午雪化之时就找地方休憩。
紧赶慢赶,十几日后终于赶到青州城,告别风无崖一家,我们一家又继续向山州城出发。
——————————因为大家都极力反对虐小相思,因此推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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