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权不断往柔荑碗内夹菜,说:“柔荑,你多吃点,刚坐完月子,身体弱。”
柔荑也夹了菜往孙权碗内:“吴侯也多吃点,江东大事都靠吴侯主持呢。”
孙权蹙了蹙眉,“往后不要再叫我‘吴侯’、‘吴侯’的了,听了多生份哪! 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就叫夫君吧。”
“夫君。”柔荑温柔地唤着,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真的会嫁给自己从小便喜欢的人。
看着二人如此相亲相爱,月如插不上话,只好闷头吃着。
吃完饭,月如说:“夫君,天色已晚,我们也该走了。”
孙权点点头,对柔荑说:“柔荑,你且抱着登儿去你自己房内,我今夜想留在你房间。”
月如听了,心内气极,表面却不好做出来,便笑笑:“那月如先退下了。”
烟灰色的床帐,在烛光里映着陈旧的白。孙权掂掂床帐,说:“柔荑,如今你身份已不同了,为何还要用这样素色的床帐?改日孤给你换个华丽些的。”
柔荑低头道:“夫君,柔荑打小便用惯了素色,怕是不太习惯用华丽的。”
“你呀,真是与众不同!”孙权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把她抱上了床。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沉重的喘息扑到彼此脸上。
“柔荑,你身体可支持得住?”黑暗中,孙权关切地问,“你刚过完月子。若是支撑不住,不必为了孤而硬撑着。”
“夫君,柔荑可以的。夫君高兴,柔荑便也高兴。”柔荑温柔地说道。
“柔荑,你对孤这样好。孤一定会给你幸福的!”伴着沉沉的喘息声,孙权立下了重誓,“如若有天,孤对柔荑不好,天打——”
话未说完,柔荑忙遮了他的口,“夫君,妾相信夫君就行了!夫君不要立这样重的誓!妾承受不起!”
说毕,她以口咬住他唇,不让他说下去,换之以深深的吻。
她不能让他说下去,因为她知道,她的身份,总有一天,会与孙权反目成仇的。
虽然深深爱着他,可是她终归是紫陌的徒弟,她终归只是紫陌计划的一部分。她是紫陌的仇害孙权的工具。
就算她付出了真情,可是她与他的未来,也是不确定的。
想着,泪水之中,她抱紧了他的身体,让他直入她的身体。
而另一边,月如摔碎了案几上的茶杯,狠狠锤着桌子,骂道:“柔荑这个贱人!简直比谢兰还讨厌!”
小翠一边收拾着碎片,一边说:“夫人息怒。柔荑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与夫人相比?”
月如“哼”了一声,嘴角冷冷一笑:“今后,可有好戏看了。我会让柔荑与谢兰这两个贱人争个你死我活,而我,则坐收渔翁之利。”
她眼中是得意的笑。
小翠说:“夫人聪明绝顶,那两个贱人自然不会是夫人的对手。”
月如笑笑,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又射出阴冷的光来:“可惜,我的夫君,竟然要先让柔荑这个贱人霸占些日子了!”
想着,她拾起案上另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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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兵临荆州的消息传来了江东。孙权在大堂之上踱着步,脚步声沉重无比。
步骘缓缓上台。
“步骘,周瑜与香儿,真的成亲了吗?”孙权背对着步骘,目光凄然。
“回主公,他们确实已成亲了。”步骘淡淡地说。
孙权猛一转身,瞪着步骘看了一会儿,咆哮着:“你胡说!没有像样的婚礼,没有三聘六礼,这样苟且之合,也叫成亲吗?”
他说着,猛地拔剑,斩断了案几一角。
步骘默默不答一句。
“孤倒是听说,溪蛮军攻破西蜀了,这溪蛮军主帅,可是周瑜?”孙权压住心头怒火,冷静下来。
“正是。”
孙权冷笑一声:“如此,周公瑾可是要与孤争夺天下了吗?”
“公瑾实无此心。”步骘说道。
“你如何这样肯定?”孙权拂袖怒道,“他今日能夺蜀地,明日也能夺我江东!”
“凭公瑾的为人,在下可以肯定,公瑾离开主公,只是为了主公答应他与郡主在一起,一旦江东有难,他必挺身而出。”
孙权听了,沉沉踱了几步,泠然一笑:“公瑾他真的还会回来?”
不等步骘回答,他又自嘲一笑:“想不到我江东,还是要受制于公瑾。”发出一阵狂笑,拂袖步入内室。
步骘擦拭着脸上的冷汗,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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