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宫女把头垂得更低了,一声不吭。
“说啊!”曹节大声喝道。
“娘娘恕罪,陛下在里面,正唤去了宫女灵儿,奴婢也不知,陛下与灵儿,在做什么。”宫女声音颤抖着。
曹节明白了,她想要推门而入,手刚触到门板,又收了回来。她略一沉吟,便没有推门而入,只是站于一边,静静等候着。
房内传来女子的呻吟声。
宫女吓得不敢起来,还是曹节硬让她们起来:“快起来,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了你们了。”
不一会,门开了,刘协搂着宫女灵儿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曹节,他脸上先是愣了一愣,刹那间,把灵儿搂得更紧了,还当着她的面亲了灵儿一口。
曹节压着心头的火气,走上前行了礼:“臣妾见过陛下。”
“朕不用你见过!”刘协冷冷呵斥道,转身搂着灵儿到院子里去了。
“陛下——”曹节追了上去,扳起脸怒呵灵儿:“你这个贱人,竟敢——”
话未说完,刘协挥挥手,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朕喜欢她,你奈何?可是要叫你父亲过来,帮朕把灵儿也杀了?”
说毕,不顾她哀怨的眼神,只管自己走了。
曹节一阵眩晕,身后的奴婢连忙上前扶住:“娘娘,娘娘!”
她什么也没听到,只有刘协无情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着。
“他宁可与一个卑微的宫女,也不愿意与我——”她的脸上淌满了泪。
我们之间,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她抬头问天,可是只有风,在回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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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率兵攻打南郡,一连几日,南郡城池极为坚固,久攻不下。周瑜便先班师在营内,商议着智取。
大将来营内报帐,程普又没有来。周瑜知道程普是自恃过去是孙坚老部下,觉得比自己年轻一代的周瑜做了自己的上司,极为不服气,故而不愿意服从。
两排大将都依次报名,独不见程普。周瑜正要派人去问候,营内进来一人,是程普的儿子,他深深一揖:“禀都督,我父亲身体不适,特令我来向都督请假休息。”
周瑜关切地问道:“老将军身体如何了?”
“不碍事,休息一下,明日便又可上阵了。”
说毕,他便站于一旁,代替程普听军令。
周瑜发号施令毕,便与他一同至程普帐内看望。
只见程普在帐外练剑,身强体壮,无丝毫病重之嫌。
见周瑜亲自来了,程普脸上颇为不安,收了剑随意拱了拱手。周瑜却笑道:“听闻老将军身体欠佳,特来看望。今见将军已能挥剑自如,可知必无恙了。”
程普说:“在下只不过略有些不舒服罢了,何劳公瑾亲自来访?”
周瑜正要答话,阿香从一边冒了出来,笑道:“不止周郎来看望将军,我也来了呢!”
程普慌张跪下:“老将该死,就要郡主也要亲自过来!”
阿香扶起他,望了望周瑜,说:“程将军不必客气。想当年,我父亲横征沙场时,多亏了程将军等人,才有我东吴今日。程将军之身体,便是我东吴之身体。我来看望将军,有何不可?”
程普感动极了,连忙请周瑜与阿香进入帐内,摆上酒食。
阿香说:“我见程将军眉头微皱,似有不开心之事。既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年?不如对酒当歌。今日,我们三人一醉方休。”
说毕,抢先举了酒杯,与其余二人干了,一饮而尽。
三人便干了起来,喝得烂醉如泥。
程普却不胜酒力,醉倒在地,还不停地说:“与周公瑾相交,如饮佳酿!”
阿香也醉倒在周瑜怀里,眯着眼睛,说:“周郎,程将军总算服你了!”
周瑜醉意最浅,他抱着阿香,倒了杯水给她喝下去,说:“香,谢谢你为了我喝酒。来,喝点水解解酒。”
“不,我酒量很大的。我们再喝,再喝。”她已有说着醉话了。
周瑜见她醉了,便扶着她来到她的帐内,抱她上了榻,给她盖好被子,正要走,她紧紧抓住了他,喃喃说着梦话般说道:“周郎,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吗?”
“香,我不会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只要你不赶我走。”周瑜把她的手紧紧捏住,放在自己嘴唇上吻了吻,便坐在她榻边,静静等着她入睡。
灯光中,她平静地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偶尔轻轻颤动几下,舒缓的呼吸香甜地翕动着秀美的鼻翼。他疼爱地吻了吻她,也在她榻边趴着,睡了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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