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样?还是一马鞭抽烂了,我的桌子,然后再赔偿一百两银子。没事,你尽管抽,我的后院买了一堆的桌子,抽烂一张你放下一张一百银票就行,要是我那后面的桌子不够,咱们再到城里去买,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过足了瘾。”雨欣躺在躺椅上轻飘飘的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地说。俺院子里头的其他丫鬟侍女,则是忍不住就自捂着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是这半个月每天都会出现的戏码,这金丞相府的表小姐,可是在我们赔了不少的桌子前,可是总是没记性,知道今天是不是还会不长记性。
“四哥,我王哥,你猜这位表小姐,不会今天又抽桌子,我猜他今天应该有记信了不会。”刘雨桐兄妹三人如今也将雨欣的腹黑和恶趣味学了个七人成。这不这会三人又赌上了。
“六妹,今天你准又输了,她今天肯定还会抽桌子,并且还会将桌子抽烂。你也不想想,如果他不这样做的出来,三姐那后院的那么些桌子,到哪去挣钱?”刘瑞云用手指摸着下巴,自以为老道的分析着。
“喂,你们告诉我,今天我表哥来没?”院子里所有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此时的路菲尔一看院子里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理她。大家都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当即她不由得怒火中烧,手中的鞭子,也不自觉的抽向了桌上的茶壶。其结果就是,茶壶碎了,茶水打翻了,桌子也碎了,然后,她赔了二百两银子。看官可能会问,这个小姐这么刁蛮,为什么拿着鞭子在古代的不都是抽人吗?其实不是这位小姐笨,那是因为她已经吃了亏,她知道这个院子里的人,任何一个都比她武功要高,更何况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顿鞭子一抽,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却是赔了十万两银子,并且是对着院子里的人揍的鼻青脸肿。好在他有个晋国皇商的老爹,否则就是卖了她也不一定付得起。更重要的是说不定她就没有这样刁蛮任性的脾气。同样的和以往一样,雨欣在要了她二百两银子之后,也让她在此大吃了一顿。渐渐的,这位路小姐,也许是和这个院落的人处出了感情,只是,或许她是故意为之吧!。
“哎,又输了,看来今天得碗又得我洗了,你说她明明这么大个人,怎么就总是把脑子忘在家里头了。”刘雨相为这个月第十次猜错感叹,然后不悲催的做她的洗碗大业了。
“喂,刘雨欣,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我一看那桌子我就知道,那是前两天我刚抽坏的,你就是把它用随便的木梢子给连在了一起,然后又给搬出来。”路菲尔一边用牙签剔看牙,一边用我就是知道的眼神看着她。
“错,前面我还用让木匠修理,现在我直接就省了,这是让他们几个,稍微把这个桌子支起来就行了。”雨欣一副大言不惭痛打落水狗的表情。
路雨菲一听这话,当即一手扶着桌子,差点没摔在地上,不过很不幸,她将桌子又推倒了,因为她躺到了桌子上。雨欣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副你很笨的样子,明明就告诉你了,这桌子是随便支起来的?你还这样明知故犯,路菲尔自觉的掏出一百两银票,放到推倒的桌子上面,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看在今天你很自觉的份上,那个摔坏的板凳,就算是一个搭头。”雨欣好死不死的在路菲尔转身的时候接了这么一句。这下路菲尔当即脚底一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院里是笑声一片,而雨欣只是嘴角轻勾了勾。
这狂肆的笑声,立马又将刚爬起来的路菲尔给惊的再次叭在地上,这回她干脆不起了,直到大家不笑了,她才慢悠悠的爬了起来。能后缓缓转身,一脸不满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这动作本与大家国秀的路菲尔极为不相符,可她却硬是做的洒脱自然,美艳不可方物。
“你就这么缺钱非得处处算计于我。”路菲尔席地而坐,并将双腿曲起,将下巴搁在腿上问着面一张素颜,却又美的让人忌妒,若不是知道她本就无音于金睿哲,否则自已定会与之为敌,可全横了半天,她发现自己还是毫无胜算?这样的女子,聪明还美丽,我一直美的恐怕会在不知不觉中,万劫不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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