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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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内,一个小娃娃身上写着生辰八字,脑袋上扎着几根针,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阴森森的,冰冷无光,特别是布娃娃那猩红的嘴巴,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
“呵……”苍老的手抓起娃娃,直接把娃娃脑袋上的银针给拔掉两根,然后又放上去。拿起面前的龟甲慢慢的摇着,然后把龟甲一扔,几个铜钱就落在地上。
“山地剥,为山石蹦落之象,得此卦者,时运不济,前有阻碍,宜顺时而止。”
“父亲……”
“顺势而止,此事不可为……呵呵……”
“这该怎么办?”
“我们钟家既然能够知天文晓地理,自祖辈来便是洞晓天机。但是知晓有什么用,既然我们一族有这样的天赋不利用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钟老庄主那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娃娃,冷冷的笑了起来:“既然给了我们这样的能力,那就是让我们做点什么!凶兆又如何,不依然是有一份生机,只要抓住了我们就可以改天命!”
“我偏不信邪,一定要与天斗!”
“父亲,这样启明会有危险!”
“我钟家的男儿,怎么可以这样偏安一隅,该做点轰动的事情出来,危险,自古以来想成就大业哪个不是从危险中寻求一线生机!”
“天瑞,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把这个位置给你,还想要跳过你直接给启明吗?”钟老庄主沧桑的声音平静的问道。
“父亲,是因为孩儿愚钝。”
“并不是,而是你缺乏了大无畏的勇气,缺少了一份勇往直前的狠绝,遇事畏畏缩缩。”他慢慢的说着,“所以,你只能听命,却做不到发号令。”
“父亲,我知道了。”
“去吧,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启明也是个有算计的,就是年轻了点。这件事就当做个磨炼,等到咱们找到那份宝藏,这天下……哈哈哈……”
钟老庄主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堆满了褶皱,但嘴角的愉悦却是明显的怎么也压不下去。
“是。”
此时,带着一批人早已经离开凌云山庄的钟启明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
“少庄主,老庄主那边送来了信息,说让我们自己决定。”
“嗯。”
“还有,南宫婉一行人在前几天离开了边塞城,他们先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姚水成,然后就不知所踪。”说到后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若说以前的钟启明还是个眼光乐观,心思深沉却手段还算光明磊落的人,可是自从大小姐死掉之后整个人变得阴郁阴森,脾气古怪反复无常,稍微不顺心就会大发脾气,甚至于会杀死跟在身边多年的人。
所以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是暂时借放在脖子上的。
半天,少庄主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额头上的冷汗都滴到地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等到人离开之后,钟启明缓缓地站起来,冷冷的笑了笑。
那阴郁的表情像是地狱里的恶魔似的,笑的特别的阴森。
“真蠢。”
说完,他慢悠悠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毕竟藏宝图在他们手中拿了这么多年,就算看不懂也不妨碍猜测,想到南宫婉的行踪,轻笑一声。
“看来是去了那里啊。”钟启明冷笑一声,便开始吩咐道:“来人,去给本庄主查一查,这几天有谁到了边城的云来客栈,在本庄主没有到的时候,任何人不允许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是!”
钟启明摸着自己的长剑,笑的特别的邪气。只是那猩红的眼睛里面都是嗜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等我,南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