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方战局渐渐的陷入了胶着状态之时,后方帝京城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贵族们,却是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始上蹿下跳不安分起来。机会向来只有一次,对此这些在政治上拥有比猎狗的鼻子还灵敏一万倍嗅觉的贵族们,对此是深有体会。而今刚刚登基的新任国王陛下,在这场王位争夺战中,可是处落在了下风,明显形势不妙;相反有三十万大军支持的大王子,水涨船高,看势头击败三殿下坐上王位,简直是指日可待。因此,如果不能够趁着这个最后的机会,对大王子卖乖卖好卖弄一下风骚,待大王子登基后,可就又是只有挨打压的份儿了。
就在众多贵族,恨不得如同红粉苑门口站立的招揽顾客的俏姐儿,立即对大王子以身相许、袒胸露乳以示忠诚;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留守帝京的道尼尔,却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新任的警戒军总统领道尼尔,实在是一个人才,凡是有心通敌的贵族,都被他给监视的死死的,看守的简直比圣女对自己的贞操还要紧,彻底堵住了他们任何一丝不良举动的可能性,真叫一个弯刀对着瓢切菜,汤水不漏!
而被他阻碍了未来升官之路的众多贵族,问候了他家族的所有女性之后,禁不住有些怀疑:这个家伙以前却是不是干得就是间谍、密探的勾当?这做派也未免太过的专业了一些。
然而最坚固的防线,往往先从内部开始瓦解;最坚硬的果核,腐烂的也往往总是核心。谁也没有想到,帝京的叛乱,竟然并非来自贵族们!
当日观看完阿努比斯与基德曼婚礼之后,凯瑟琳一连几天都是心情郁郁,悔恨与嫉妒,如同两条毒蛇,在不住的咬噬着她的心,却是让她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而浮现在她面前的,总是阿努比斯无比深情、轻轻亲吻一脸羞红的基德曼的一幕。
然而绞尽脑汁想了十几天,对于如何报复自己的妹妹,凯瑟琳却是仍旧没有一点儿头绪。一日她浑浑噩噩的出了门,却是不觉间来到了道本大街,站立在了光明教廷总殿的门前。
由于新任国王阿努比斯,大力推崇、发展新教生死神教廷,而国王陛下更身兼教皇一职,生死神教廷在王国中一时间发展迅速,堪称如日中天;而此消彼长之下,光明教廷自然是影响力日渐陨落,大不如前了。
此时,光明教廷往日喧闹不堪、往来密集的景象,已然完全看不到了,大门紧闭,门可罗雀,显得无比的冷清。
凯瑟琳呆呆望着光明教廷的大门,忽然她紧了紧陈旧的披风,连头都包裹住后,神使鬼差上前慢慢推开了教廷的大门,举步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然坐在了教廷中一间黑洞洞的小屋子里,对着一个小窗口,捂着脸低声道:“神父,我有罪!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嫉妒怨恨我的亲妹妹,而我知道,我原本不应该这么做的。”
“哦,可怜的孩子,光明神的迷途的羔羊啊,将你心中的罪孽,对着我全部倾诉出来吧,这样你就可以好过一些,凭着神的名义,你的罪孽,最终会得到宽恕的。”窗口的另一边,一个似乎颇为苍老、却又无比柔和好听的声音,如此缓缓的道。那个声音充满了诡异的磁性,竟然有一种令人不由自主按照他所说得去做的魔力。
凯瑟琳被怨毒嫉妒的情绪所吞噬了的双眼,渐渐浮现起一抹儿更加怪异、暗红色的光芒,在这个无比轻柔的声音的蛊惑下,她的脸色渐渐浮现起一抹儿很不健康的红晕,呼吸随着急促起来。一时间她的脸色疯狂起来,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好像她内心的所有邪恶的念头,完全得到了发泄、实现,她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却丝毫不觉得痛楚,咬牙切齿的嘶吼道:“我恨她,我恨我的妹妹!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她那高高在上、万人仰慕的地位,她些那些价值连城的服饰、无比珍稀的首饰、财宝,她那出自最为精巧工匠的手建造的马车,她拥有的随便一句话足以判定一名高等贵族生死的权势,她那些经受过严格训练、无比忠诚而卑贱的仆从,还有她拥有的富丽堂皇、无比华贵的宫殿所有的、所有的这一切,完全都应该是我的!是我的!而她凭什么那么风光、那么不可一世,而我却落魄到了这个地步,连一件新晚礼服都做不起?我要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统统的夺过来,我要她去死,要她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要她跪着我、奉承我、奴隶一样服侍我,然后我却是随便一脚将她给踢开。我要将她赐给最为卑贱的乞丐,做他的女人。将她羞辱完了,然后我再将她给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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