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带着刘萍三人往林中走去。好在木屋所在之处距离土山并不是很远,不多会儿功夫便到了,房子虽破旧,但能够遮风挡雨,并且里头还有些干燥的木柴,这对于刘萍等人而言,已经足够。
王长贵在屋中生起一堆篝火,大家团团围坐,一边驱逐着寒气,一边烘烤着衣物。徐云德却突然想起马匹和驴子还在村南头的山岗边上,若它们受了雷声的惊吓,挣脱了缰绳跑没了的话,那明日他们就只得步撵了。于是他便跟王长贵还有刘萍招呼了一声,随之又冲进了雨幕之中。
剩下四人,则一边烤着火,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没用一会儿功夫,阵阵困意便泛了上来,葛家兄弟靠在一起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刘萍和王长贵怕扰他俩的清梦,也没在言语,各自眯起眼睛休息起来。
徐云德冒着大雨,一路疾奔,直到见着马匹和驴子还在,方才放下心来,但放在马背上的干粮却被雨水泡烂了,徐云德暗自骂了声娘,却有无法挽回,只有牵着马匹回了林中木屋,途中无意见一些熟透的苹果被风雨打落,满地红绿一片,心中不由一喜,急忙上前捡了一些用布包着,虽说比不上干粮压饿,但或多或少也能垫垫肚子,至少等雨停之后大伙不至于空腹赶路了。
回到木屋前,徐云德就近找了几棵粗大叶茂的果树,将马匹拴好,又到屋旁扯了些草料喂上,随后便进了木屋。
刘萍睡的很轻,一听到徐云德的开门声便醒了过来,见他手上拿着些苹果和已经泡的不像样的面饼,心想马匹应该都还在,稍稍松了口气,随之压低了声音说道:“徐大哥,你也休息会儿吧,折腾了这么久,想必也该累了。”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后走到篝火边上,填了几根木柴之后,便挨着王长贵坐了下来,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堆到一旁,然后拿了个熟透的红苹果递给刘萍说道:“干粮被雨泡烂了,没法吃了,幸好这里是果林,苹果也都成熟了,咱也不至于挨饿。”
接过苹果,刘萍笑道:“都说山东的苹果好,没想今日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吃到。”
谁知王长贵其实也并没睡着,他睁开眼睛说道:“瓜果虽当不了饭吃,但也胜过于无吗,徐兄弟,也给我来一个吧。”
徐云德闻言,挑了个最大的给王长贵递了过去,说道:“来,老道。你年岁大了比不上咱年轻人能抗饿,给你个大个儿的。”
王长贵哼了一声,没去理会徐云德的调笑,接过苹果后在衣服上蹭了蹭,随后便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刘萍见他似乎是有心事,于是便好奇的问道:“大仙?怎么了?”
王长贵撇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葛家兄弟,随后低声说道:“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明白一点,那就是王、徐两家的三位先人,在离开墓穴之后,为何会把这开启墓门的信物交给葛家?葛家到底有些什么非凡之处,能使他们如此信任?”
刘萍和徐云德闻言,也不禁一愣,心想道:是呀,这墓穴中所藏的可是惊天的大秘密,他们三人为何就偏偏选中了葛家?难道说这葛家还有些非凡的历史不成?
徐云德说道:“或许他们只是随意找的,你们看这两兄弟,生性率直憨厚,祖上定然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而先祖们没准儿正是看重了这点,才会将那信物交给葛家吧。”
王长贵摇头道:“古往今来,忠实守信之人比比皆是。另外,根据我的推断,这个村落的历史绝对没有千年之久,应多半是后迁而来的,葛家也定在其中,并且葛五也说了这个村子的人包括他们葛家都不知土山下的秘密,那他们的先祖又为何偏偏乔迁至此呢,难道这也是巧合?”
刘萍说道:“毕竟那也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如今根本就无从考证。”
徐云德点头道:“妹子说的不错,徐杰、王宏、王瑜三位先祖从那墓中出去之后,究竟做了些什么,又留下了些什么,现在都还是个谜团,甚至说要想弄清这些,没准还要难过揭开图腾之秘,毕竟图腾之事,我们至少还有些线索。”
王化天长叹一声道:“到底还有多少谜团等着我们去揭晓,真正的历史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徐云德点头道:“各朝所修史书,对于玄门修行、异兽灵怪的记载皆是少之又少,并且那些修书之人大多为了迎逢皇权,从而扭曲历史、搬弄真假,致使了如今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大多都是虚伪之作,并不可信。所以说要想揭开咱们两家的历史秘密,其难度可想而知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