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长贵皱了皱眉,说道:“他姓朱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疑心,先且不管其他,进去再说,届时随即应变,见机行事。”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便上前拍了拍门叫道:“朱郎中在家吗!”
许久之后,屋内没人应答,漆黑的内堂之中,泛着些许阴森的气息,淡淡的中药味充斥着周围的空气,令人闻得久了,心生压抑之感。
徐云德转脸看了看王长贵,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王长贵此刻也是面露疑难之色,掐指稍一推算,随之说道:“门庭无故开,恶相入眼来!”随之又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儿,低声道:“今夜月明风轻,文曲高悬,皆是生门之态,咱进去吧。”
徐云德虽对推算凶吉之事不甚精通,但对于王长贵的话还是极其信任的,见他说是生门之卦,于是便也就放下了心,直接推开了那半敞的木门,当先走了进去。
王长贵和刘萍紧随其后,可当三人进了朱家以后,却见整个前堂之内空无一人,柜台之上的笔墨账本,以及算盘小称皆是排放的整整齐齐,后面墙壁上的药柜虽说稍显凌乱,但却也寻常不过,这一切似乎都预示朱郎中在离开之际,一定是极为淡然,丝毫没有匆忙之态。
王长贵皱了皱眉头,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刘萍从其脸上流露出的表情看出,他此刻心里一定是疑惑得很。
在前堂转了一圈之后,王长贵开口道:“走,去后院看看。”
按理讲,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朱郎中没在前柜的话,那定然会在后面的卧房中休息,可当他们来到后院朱郎中房前敲门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卧房也是空的!
至此,刘萍等人终于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徐云德当先说道:“那朱郎中是拿了书以后,便跑了!”
三人正值疑惑之际,院中的某个角落之中却突然传出了一阵呕吐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令刘萍他们皆是始料未及,全被吓了一跳,徐云德骂了声道:“娘的,感情是闹了胃病,躲茅厕里吐呢!”
随即,徐云德便走到了墙边的旱厕门口,开口问道:“是朱郎中吗?深夜来扰多有得罪,但我们确有要事相商。”
回答他的还是一阵干呕的声音,这时,王长贵也走了过来,说道:“徐兄弟,你不用问了,这旱厕里头的不是朱郎中,而是许小六!若不是此番碰见,我倒是忘了他小子今夜定然会作这般姿态。”
听了王长贵的话后,刘萍和徐云德同时泛起了疑惑,刘萍问道:“大仙,你怎么知道小六今夜一定会吐的呢,难不成与那克制噬心蛊之法有关?”
王长贵点了点头。
徐云德好奇的问道:“那究竟是什么法子呀,这小子怎么吐的这般厉害?我媳妇儿怀孕的时候,都没这么狠呢……”
王长贵道:“此法虽说用于克制噬心蛊极为有效,但却也令人反胃,你们当真想知道的话,那告诉你们也无妨,法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夜间每隔三个时辰,便要吃上半两人中黄!”
人中黄是什么,刘平和徐云德都很清楚,一听王长贵所说的克制读心术的法子竟然是要吃这等东西,神色皆是一愣,随之便也泛出了一阵恶心的表情来,那怪他会知道小六今夜会呕吐呢。
许久之后,许小六终于捧着肚子,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见王长贵三人都在,急忙与他们打了招呼,随之说道:“几位,你们是来找朱郎中的吧,他不在。”
王长贵点头道:“我们知道他不在,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许小六道:“方才我与你们分手之后,直接来到了这里,一进门,就见着朱郎中正在收拾包裹,我问他要去往何处,他说要去山中采药,可能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还叫我这几天帮他看好门。”
王长贵等人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很明显,朱郎中采药是假,去山中与那姓郑的接头才是真!
徐云德急忙问道:“那你可知道他是要去哪座山吗?”
许小刘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满腹心事,也没有多问,巴不得他快些走呢。”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小六,既然那朱郎中已经走了,况且说几天之内不会回来,那么我告诉你的那个法子就大可不必再用了。”
“啊?”许小六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问道:“不……不必用了?那我这番罪岂不是白受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