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乐观。”钟警官叹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取证太难了。我之所以囊找到景若年,完全是上天给帮了大忙,但是下面的部分,就没那么好运了。”
“刑事案件必须讲求证据,因为这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即使知道景若年与易家的关系,但是他若不说是他们易家指使,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事情间隔已久,人证没有可能,物证更是搜寻不到,现在看来,比较切合实际的突破口,只有这个景若年。”
“就怕景若年为了女儿,抱着死也不说的态度。但是怕也没办法,现在看来,他就是如此对付的我们。”钟警官又是一声低叹“不怕硬,不怕悍,怕地就是证据不足又遇到了个赖皮,那样的话,案子几乎就是绝境。”
“那该怎么办?”焦扬越来越害怕。
“现在幸好他是有盗窃的案子在身,但是罪不重,只被做以拘留三个月的惩罚。我们只能在这三个月里抓紧时间调查,若出了这三个月动不动传唤,会很不方便。而且为担心他逃跑留在看守所,更会有非法拘禁地嫌疑。所以,”钟警官顿了一顿“最好的办法,让他在这个时间段内交代真相。”
“而你,焦扬,最好能想想办法阻断他们的利益关系。景若年唯利是图,若是易家不给他们保障,供出所有事情就会是早晚的事情。”他深吸气“但是,这个掐断利益关系,不能以身试法,不能冒险激进,知道了吗?”
焦扬应了一声,自己其实也没了主意,又听钟警官说道“我也在这边加紧盘问,希望会有突破,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还有,听说我们单位下个季度会分配一个专门负责经济案子的高级刑警,到时候你可以把你的那些资料带过来。”
焦扬木然点头,说了句谢谢,慢慢的扣了电话。
她蓦然想起易明两个月前对她说的话来,那个景茹是他爸爸妈妈突然让娶地女子,他大概也不知道其间会有这样的渊源,还一心以为是为公司着想。现在想来,倒像是故意封口了。
彦嘉凌这个主意,打的可真够如意的。
可她了解了这些又有什么用?焦扬苦笑,协助取证,她又该如何协助呢?
她闷头苦想了几日,终于想起了一个不太高明的主意。易明那么个身份,与景茹的结婚必然会轰动c市,她若伪造一份市地报纸给那个易若年。如果他相信两家联姻地局面已经破裂,必然就不会再死死为易家封口做文章。
她打定主意,开始运用自己专长,设计策划了一系列连续报道似的文字。第一篇报道采用了“易景婚姻裂痕,易家凸显嫌贫爱富本性”这样地标题;第二篇报道则堆砌了从网上搜集的些许照片,ps成了易明与几个模特儿并肩欢愉的旧照;第三篇报道采用比较确凿的角度,显示易景婚姻确实出现危机,并附上景茹孤苦兮兮的照片,以便博得众人同情;第四篇报道从民政局人员的角度出发,验证了两家婚姻确实已亡的说法,且拍到景茹已搬出易家别墅的照片。
这些内容在脑海中勾勒清晰之后,下面便开始具体展开设计。为了以防景若年察觉,她一分一毫也不敢掉以轻心,简直比那些商业报广还要认真仔细。因为内容虚假,为最好体现报道的真实性,她想了想便决定采用“剪报”的方式体现。如同特地自报纸上搜集下来的新闻,一块一块儿的,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