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如果,任紫鸢不是阿娇,那么,她现在一定要吃醋或是生气了。但是,办案多年的他,对于女人的心思却没有多少研究。
“好吧!好吧!反正,我只是个替代品。”阿娇边说边把手从蒋正楷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蒋哥,您能多给我讲讲你心中的阿娇么?”说着,阿娇的脸上又充满了期盼得神情。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特别是对于潜在的情敌。哪怕这个情敌就是她自己。
“这个……”蒋正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得表情。虽然,他是爱阿娇的,但是,要他承认阿娇是个出来卖得女人,还要讲给其他女人听,还不是他能办到得事情。
“哦!不方便啊……”阿娇看着蒋正楷的脸色,她有些失望。她知道在蒋正楷心里一定觉得自己从前的职业太卑贱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说说你吧!”蒋正楷看出阿娇一脸得失落,但是,他并没有猜中女人的心思。他以为任紫鸢只是因为他不肯讲述阿娇的故事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说的呀?”阿娇低着头,抿着嘴回答,“我是学美术的,中间休了两年学。然后,花钱买得毕业证呗。再然后,就到幼儿园当老师了。”虽然阿娇说得声音很小,但是,蒋正楷还是听得很清楚。只是,蒋正楷那颗聪明的脑袋并没有去想阿娇休学两年去做了什么,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应付公事。在他心里,面前的阿娇就是任紫鸢。任紫鸢休不休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不过,听说你画儿画得很好。”蒋正楷顺着这条线随意得问了下去。任紫鸢是教美术的,又是学美术的,她总不至于不会画画儿吧?
“还好啦!”听到画画儿,阿娇果然来了情绪。这毕竟是她可以在蒋正楷面前炫耀得事情。她跑到蒋正楷的前面,挡住了蒋正楷的路,然后用双手拽住蒋正楷的胳膊说,“改天请你参观我的画室呀?”
“好啊!”蒋正楷爽快得答应了下来,“我可是对画家很崇拜,对绘画也很感兴趣啊。”他说这话倒是真的。他崇拜画家是因为物证科的同事能够根据证人的描述画出犯罪嫌疑人的影象。不过,这显然不是蒋正楷谈话得重点。他看到阿娇的情绪好了许多,他知道人在情绪好的时候,戒备心理就会变弱。这时候,他问出了他真正想问的问题,“对了,那个阿猛跟你很熟啊?他以前是军人吧?”
“还好吧!我们在网吧上网认识得。”阿娇随口回答,“他以前当过兵,听说还是特种兵呢。他在部队的时候,好象还有个代号叫‘猛禽’。”
“是么?”蒋正楷故意装出一副吃惊得表情,“刚才看他打人一套套的,看来都是在部队上学得吧?”
“不知道。我又不是当兵的。”阿娇一边说,一边在马路牙子上调皮得走。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总会表现出她幼稚的一面,而在这个时候,也往往是女人对男人防卫最薄弱的时候。
“那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光狼的人?据说也是特种兵,很厉害。”蒋正楷故意把这话说得很随意,他要观察阿娇的反应。果然,阿娇没有让他失望!阿娇听了他的话,登时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回过神儿来,“没听过啊,你认识他呀?”
虽然阿娇嘴上这么说,但是她脚下得步伐却明显乱了套,同时人也变得沉默起来。显然她觉察到了什么,所以,她要调整心态来掩饰某些事情。阿娇的这些变化,自然无法逃脱蒋正楷的眼睛。现在,蒋正楷有了跟任紫鸢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任紫鸢一定知道光狼的线索,所以,要抓获光狼一定要从这个女人身上入手。